但此时人多眼杂,具体的缘由他又不能说出来。
刚才只是猜测,现在郑悭已经能确定这银耳燕窝羹里绝对有问题!
真是可笑,竟然骗他,想假借他的手去害母亲,这可是嗜母啊!
郑悭都不敢想,如果母亲真的因为他而受到伤害,光是想想心痛的都快死掉。
如今倒好,银耳燕窝羹落在了祖母手中,现在变成了母亲害儿子,呵呵,他们家被父亲搞得不像样子,倒是像街口杂耍的,徒增笑料。
“既然侯爷依然不肯用膳,为了侯爷的身体健康,劳烦两位哥哥再做一次恶人,帮助侯爷用膳吧。”
“没有问题,为了侯爷的身体,我们兄弟俩做回恶人也心甘情愿!”杜少峰立即接口。
“多谢二位公子!刚才是老身误会二位了。”
宁远峙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心说你可能没误会。
“娘,救我,我不能喝粥,粥里有毒!”性命攸关,武宁侯不再伪装,将实情说了出来。
“啊,粥里有毒?”老夫人手一抖,手中的碗掉落在地上。“悭儿,这是怎么回事?”
“你糊涂啊,这可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弑父!说,是不是熊氏让你这么做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老夫人心中认定,这件事是熊氏吩咐郑悭做的,“怪不得我儿说她是毒妇,她可真没有白白委屈的这称呼,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这件事绝不能姑息,老身要去皇上、皇后面前告御状,一定要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几位见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是人证,到时候还请几位出堂作证。”
一旦关乎到宁远侯的问题,老夫人总会小题大做,且做事不计后果。
仅仅凭着一碗粥以及自己的主观臆想就给熊氏定了罪,甚至都没有经过调查。
更没想过身为一府宗妇的熊氏被冠上弑夫的名号,两个嫡出的公子要如何立足!侯府待嫁的女儿们要如何自处!
“娘,您要救救儿子,如果不是您来得及时,我们母子就要阴阳两隔了。”武宁侯此时的泪水是真实的,但却是鳄鱼的眼泪,他直接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推到了熊氏头上。
“银耳燕窝羹是父亲命人熬煮的,让我亲手转交给母亲,并且要隐瞒这是父亲送的粥,祖母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郑悭眼神很空洞,声音也有气无力的,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害了母亲,他的身子忽冷忽热,神情恍惚。
“这不可能,你父亲从不会管后宅之事,他不可能下令让下人煮粥的。”
“老夫人,事实就像郑兄说的那样,是侯爷在粥里下了毒,想要借郑兄之手害死侯夫人,这件事我们亲眼所见。”杜少峰仗义执言。
“哼,你们这些黄口小儿休想糊弄老身,你们二人跟悭儿交好,肯定会帮他说话!宁小姐你跟熊氏有私交,你的话也不能当作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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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低垂着眼睛,并不看郑妄言,心中在不停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