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反击当中,最先要对付的就是张玉伟。
苏武对这次反击充满了信心,力争一击必中、不留任何遗憾!
最近,张玉伟上班的时候就一直感觉尿多,他一上午跑了六七趟厕所,每次哩哩啦啦的都没尿多少。
他知道这场风暴的背后发起者很有可能就是苏武,而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可能他们的目标不光是冯齐,还有自己。
不过他断定对方没有实际证据,因为确实有反映冯齐的相关举报材料出现在网上,但反映自己的目前还没有证据,只有问题。
他犹豫半天,从厕所出来后,走到了苏武的办公室,关上了房门,要和苏武谈谈。
张玉伟先是找了个借口,说要请苏武吃饭,苏武和善的笑了笑,示意他坐下,但内心里他已下定决心,和张玉伟这样的小人斗到底。
他既没有答应张玉伟的吃请,也没有拒绝,倒是张玉伟也不坐着,就在自己办公桌前,完全没有支队政委的样子,倒像是个服务员。
苏武能感受到张玉伟现在的心理已经彻底慌了,而且是有些慌不择路,不用多言语,他肯定是来请苏武放过自己的。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苏武心里只想说。
骑车撞墙你tm知道拐了,股票涨起来你tm知道买了,犯错误快要被判刑你tm知道悔改了,大鼻涕(ting)流到嘴里你tm知道甩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
苏武抬头望向还站着的这位支队政委,张玉伟的脸上已经不再富有胶原蛋白。
常年的酒场暴食增加了他的肠道负担,过度脂肪的堆积让他腹部隆起,也让他的肝脏超负荷趴窝,他的脸色有些发黑,这是肝脏问题的一个表现。
不过他脸面上仍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苏武又示意让他赶紧坐下。
张玉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敢坐,他咧开嘴像是实话实说,又像是卖惨一样,说自己得了严重的痔疮。
苏武忙问;“严重吗?需要做手术不?是在我们支队工作的时候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