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监狱长孔超林的允许,严洪森扭过头来,冲苏武笑了笑:
“苏厅,这边跟我来吧。”
严洪森很瘦,跟个豆芽菜似得,走在路上,苏武都怕风太大把他吹跑了,他开口说:“严监狱长,我之前去过锦溪南山监狱的严管队,还从来没有来过咱们大北监狱的严管队,听说咱们大北监狱的严管队全国出名。”
严洪森脸上笑嘻嘻,心里却在想这个年轻的副厅长真是屁事多,要不是看在你是兄弟单位的副厅长,我从不愿意带你去那个鬼地方。
他今天打扮的格外认真,皮鞋也擦得铮亮,领带勒到脖子处,警服熨烫平整,目的就是为了在中午的时候,可以在省监狱管理局领导面前树立领好形象,然后建立一定的人脉。
可没想到,竟然在一半的时候就被苏武叫走去看什么严管队。
但他转念一想,省监狱管理局的高秋局长那么忙,能记住自己?
记住一个普通的副处级副监狱长?
够呛。
自己渴求人脉,希望的不也就是领导能提携吗?
虽然苏武和自己不是一个系统的,但能和苏武这样年轻的副局级领导单独接触,也算可以了。
想到这,他马上就想在苏武面前好好表现。
于是,他热情主动介绍道:“苏厅,我们大北监狱里的严管队确实治刺头有一套,好多人都好奇我们严管队到底是怎么治刺头的,我们可是有特别的方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的余光观察苏武,想要看看苏武到底是好奇严管队还是好奇要看严管队的什么人。
不过,苏武并没有提及要去看严管队里的什么人,他确实只是好奇严管队所在的地方,而并不是为了什么人。
监狱,是训导、控制和带有沉浮性质的结合体,监狱同样是社会,一个小型化的社会,一所特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