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围着我这么久了,难道就没有点儿办法把它拿下来吗?”
不是他们没有办法,而是看了半天了就和看耍猴儿似的特别可乐,不想这么早结束。几人都没有走近过大裤裆一步之内,根本没有想办法的基础啊!
想到这里,三人搓着手把大裤裆围了起来,啧啧称奇的绕着看了两三圈儿后,又开始动手。
“嘶~~手上有点儿轻重啊!别用力掰扯,我的头皮差点儿让你们给扯了。”
“啧啧啧,贴的可紧了,怪不得老人家常常告诫我们大冬天的不要用舌头舔铁。”
“呵呵,关键是有些个人脑袋湿哒哒的还敢把铁盆扣上去挡雪用,大冬天的哪里来的雷啊!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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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哔哔我了,赶紧想办法啊!要是弄不下来这个盆,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回家。咱们就在这冰天雪地里面耗着,看谁先倒下。”
“这个结果没有悬念,肯定你先倒下啊!脑袋受了凉,还不得发高烧啊!我们都是有帽子的人。”
“我~本~来~也~有~帽~子”
见大裤裆说话都开始咬牙切齿,三人也不敢再撩拨他。绞尽脑汁的开始想办法。
起初,大口袋提议大家伸手进去抓着头发一点儿一点儿的往下撕。但是尝试了两次后就放弃了。一来头发早已冻成了冰疙瘩,滑溜的厉害,伸手进去抓不牢,撕了两下很费劲,而且效果不好,还容易扯着头皮,别搞不好让大裤裆变秃子。二来头发冻在盆上的岂止那么百八十根,一根根的得扯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再次,成虎提议用工具往下扣。从工具箱里面找了个“一”字改锥过来,伸进铁盆里面一阵刮,只见冰刨花簌簌的往下掉,差点儿把大裤裆打扮成三哥的冰沙,效果有些差不说,好几次手一滑差点儿把改锥插进大裤裆的脑门儿上去了,太危险了,只能再次放弃。
最后,轮到林里的时候,还真的想出了办法。而且这个办法的可行性很高。
转眼间,四人站在正在怠速运转有些轻微震动的柴油机前面,看着车头水箱那升腾而起的蒸汽,陷入了沉思。
“林里哥,你觉得这个办法能行吗?我怎么感觉水箱里面的水已经开了啊!这么浇一下上去,不会把头皮都给烫秃噜皮了吧!有一种给野鸡拔毛的既视感啊!”
“嗯!赞同。主要是水温太高了,别说烫毛了,估计肉片儿薄一点儿,都能直接给烫熟了,像是吃羊肉锅子似的,七上八下啊!就差搞蘸料上桌了。”
“明明是烫猪毛好不好,每年杀年猪的时候不都把那一瓢一瓢的开水从锅里面舀起来往死猪身上倒吗?趁热用浮石一拉,那毛是一片一片的往下掉。不过人家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可大裤裆是个活物,烫着他倒是没事儿,就怕把开水抖搂咱们身上遭了池鱼之祸,那可就不美丽了。”
“哎哎哎!你们别说的那么歪行不行,还死猪野鸡活物的,我是个堂堂正正的人好不好。吓的我一抽一抽的。”
“嘿嘿,哪里一抽一抽的?仔细说说。”
啪~~
经过这么多次的开玩笑和岔开话题,等的不耐烦的大裤裆终于怒了。一巴掌就拍在了大口袋的后背上,惊起了一层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