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他们的事儿,他们现在首要的是找到朱有成,这才是最重要的。几个人开车走过一段颠簸的路面,他们按照孙玉兰的指引,向着华城进发。
赵德柱心中纳闷,怎么朱有成跑到华城去了?难道说他华城有什么朋友吗?在路上,赵德柱忍不住就问孙玉兰,“孙大姐,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要离婚呢?其实我看你们两个之间还是有感情的,过得挺好的,干嘛要离婚?”
孙玉兰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脸上的表情很苦闷,但是人家问她,不说也不好,犹豫了半天他才说到,“的确我们过去确实挺好,不过自从他和那帮子人接触了之后,就越来越变得不像话了。”
小兰在一旁插嘴说,“我听说朱大哥有点行为不检点,在外边搞女人是真的吗?”
孙玉兰叹了一口气说道,“光靠搞几个女人我还不在意,他搞是搞,玩是玩,挣了钱随便他怎么玩,只要心里有这个家就可以了,不抛弃我们娘几个就行,可是他和那些人在一起之后,整个家被他弄得鸡飞蛋打。”
赵德柱不知道他指的那帮子人是谁,但是好像他在外边搞女人行为不检点,并不是两个人离婚的导火索,关键问题是什么呢?他还是等着孙玉兰来把详情对他们说一说。
孙玉兰说到这个份上,不用别人问,也遏制不住他这话匣子了,他就说起来:“我们今天去的这个地方就是他们的老窝,我觉得有可能朱有成就在那里。”
赵德柱问:“他们是谁,到底是什么人?”
孙玉兰说,“那一帮子赌博团伙,就是他们坑害了朱有成,他们把他诓骗到那里边,一开始让他赢了点钱,后来他就越陷越深,欲罢不能,刚开始赢钱挺高兴,拿回去还让我看,我说你不能搞这些,咱们钱来的不容易,一分钱一个汗珠,别想这不义之财,可是他不听非说要想富敢投入,他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出去了赌博,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家里的仅有的十万块钱全部输了,输了也不要紧,他居然还欠下了五十万块钱的外账,就是给那些个人打了白条,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才闹的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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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听了之后心里真是难过呀,想不到他居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哪有你能赢的钱呀?哪个赌博的人因此发了家,谁赌谁败家,这都是自古传流的规律,这么精明的有能力的一个人,居然就上了这个当。
孙玉兰说:“像他这样上当的还不止一个两个,我们村就还有两个人,也和他差不多,虽然不是这个团伙,但是也是上了人家的当,骗得倾家荡产,他本来在外边搞搞女人。我就算是听说之后也能容忍他,毕竟保护着一家子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有时候我们会因他外边行为不检点吵几句,他也就能收敛收敛,而且我发现他逐渐的也就知道过日子了,不再往那方面发展了,想不到又入了这个局,我苦劝他不听,终究落成了这种结果,实在是让人痛心,五十万块钱,这是多大的一个窟窿?我一气之下才和他离了婚。”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玉兰气得都想哭。赵德柱也知道这钱来的不容易,把家里的钱输光。还欠了人家五十万块钱的外账,这叫谁都接受不了。他也体会到,这位孙大姐也就是一时赌气的原因,如果这笔外债能够迅速的还上,可能他就会重新的接受朱有成,两个人可能会破镜重圆,有了这种想法之后,他心里有了一种冲动,他想帮着朱友成把这笔钱还了。带着这种心理汽车驶进了孙玉兰指处的一个破旧的厂房里。
大概位置就在华城的郊区,这地方相对来说还是有点荒凉的,在他的指引下,汽车开进了这个厂区大院,里面长满了杂草,但是也有人走过的痕迹形成了一条小路,这条小路还很干净的,看起来经常有人在这里来,汽车停下之后,他就发现旁边还有几辆汽车。
孙玉兰说,“有一次我跟他来,他就是到这里来赌博的,那帮团伙也就是在这里,我想他如果联系不上了,是不是来到这里了,可能性最大了,而且我怕的是他欠人家的钱。人家是不是把他抓到了这里让他抵账。”
赵德柱说:“他没有钱,你就算把他抓起来又有什么用?你还能要了他的命吗,孙玉兰不无顾虑的说道,“我也是怕他一时冲动,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给人家玩了命。”
说到这里的时候,孙玉兰已经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赵德柱说:“你等着,如果真在这里的话,我一定能帮你把他救下来。”
小兰说:“大姐你放心,如果那帮子人故意陷害他,我们两个一定能帮你把它给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