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说辞让赵德柱和香香有点疑惑,难道说他们真的和张开河一刀两断没有了瓜葛吗?
香香说,“我觉得他说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和张开河一刀两断的,他也没说明他们之间到底因为什么,闹的水火不容,我觉得这都是给咱们的障眼法,张开河那里贪污了那么多钱,他们所以要跟张开合切割。”
赵德柱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经他提醒,他心里也在想,如果他和张开河划清了关系,就可以安然的住在这里,你也骚扰不到他,不管犯多大错误,他是他家。他哥哥家是他哥哥家,他母亲以及他们家的孩子都不受到影响,所以赵德柱觉得这个人真是太狡猾了。
香香说:“咱们还是回去先住下吧,我看这一家子人家不好对付,就凭他说的这话,明明家里有人犯了大罪,他们家里人却可以逍遥法外。这可是一块硬骨头,啃不动。”
赵德柱也觉得有点棘手,两个人情绪都有点低落,回到旅馆,他们找了两间上好的房子住下来。山上的温度变化非常大,白天艳阳高照,热的穿上单衣,到了晚上高处不胜寒,人们又会穿上棉袄厚一些的衣服,好在这旅馆里取暖设施齐全,到了晚上他们可以打开电暖器取取暖,也可以开一会儿空调。吃饭的时候香香又凑到了,赵德柱这间屋子,两个人要了两份快餐,就在一起喝着白开水吃起来,他们一边吃一边商量事情,香香就说。“这一家人也太客气了,他们家里的人犯了罪,干着投机倒把的事情,家里还欺压人家邻居,把人家压迫成什么样子,他们就是地痞无赖恶霸,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人,太可恶了。”
赵德柱也说自然是,“我也觉得他们太可恶了,可是怎么整治整治他们呢?”香香想了想,说道:“这样的人,你就不要跟他们客气,等会儿咱们两个想个对策。小姐给咱们下达了命令,让咱们就是从他们手里把钱给掏回一部分来,可是现在我们面临的局面比较棘手,他不承认和张开河有关系,就算是他们花着张开河的钱,咱们也没办法弄到手。”
赵德柱也觉得这些人非常的狡猾,他们做事情很心思缜密,和自己说话,就怕出点什么事情,马上就转变了口风,你要想挑他的毛病还真不好找,香香说:“咱们两个一向,明着不行暗里来,你还记得以前咱们经历的那些事情吗?”
赵德柱想了想,他所指的当然就是以前处理黄金那件事情,晚上跑人家家里,给他们制造了一点小麻烦,今天他又把这件事情搬到跟前。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就对香香说:“当然行了,咱们跳到他家里给他制造一点麻烦。是可以出气。”
但是赵德柱想了想,这次他们来可不是为了出气那么简单,还得要把这笔资金款让他们给吐出来,这样可就难办了。
香香说:“先别管这些,先帮着那祖孙两个整治整治他们,他们老是欺负人家让人家有家不能归,这叫什么事儿呢?”
赵德柱说:“我们虽然有这样的心愿挺好,可是真办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人家在家里不出来,我们能说砸开人家的门,跑到人家教训他们去吗?这也不合情理。”
香香说:“我觉得他们不可能不出门,就算是家里有吃的有喝的。他们其他的方面难道就不需要出门吗?”
两个人正在探讨这件事情。旅馆里的工作人员就喊大家自己从底下去提水,水比较宝贵,让大家节约用水。赵德柱是男子汉就对香香说:“我去下边提水,我去提两桶,一人一桶,你在这里等着,于是他就提着桶下了楼。有一个大池子,池子里的水也是蓄水,人们都排着队等着接水。就在这时候他就看到张开河的哥哥,用手抓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了他们宾馆前。
赵德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就听张开河的哥哥,大声的呵斥道,“这是你们谁家的孩子,tmd用弹弓把我们的玻璃打碎了两块,你们快出来,我要让你们赔。”
赵德柱一看他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知道平时这个人可不好惹,在村子里可能也是一霸,那些开旅馆的和周围的邻居都过来看热闹,还有这些游客,这个小孩战战兢兢的,手里还拿着那个弹弓,张开河一手提着他的后脖领子。一个手指头在他的脑袋上直戳,把那小孩吓得哇哇直哭,人们都开始议论为两块玻璃,这样对人家孩子也太缺德了,可是没有大人出来认令孩子。
赵德柱就有点忍不住了,就是打碎了两块玻璃,他也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于是他就走过去问了孩子,“孩子你为什么把他们的玻璃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