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说,“咱们也别问,反正给钱办事儿,咱们也没直接危害到他,只不过带着油不小心撒了,就是公安局追查,也查不出咱们什么毛病来。”
另一个人不无顾虑的说,“问题是这些油如果光是把他们滑倒摔了,他们这也过得去,万一把别人摔了滑倒,摔很多的人,咱们这可吃罪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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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和香香现在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了,看起来就是有人指使他们故意所为,这指使的人是谁呢?他大脑里飞速的转动,谁想置我们于死地不言而喻,肯定是那张开江了,难道是他们受张开江所雇来给我们下圈套,制造这种危机。
赵德柱的大脑里闪现的各种可能,里边的人突然把声音压低了。一个人说道,“咱们还是和他们保持一百米的距离,看到他们向上走,就开始撒油,争取抓那种道路上人少的机会撒油,不要让他们发觉。”
另一个人又说,“上一次撒油已经把他们摔了一次,我想接下来他们有可能有所提防。咱们不要一撒一大片了,遇到难走的地方,在关键的位置撒一点,让他们防不胜防。”
赵德柱一听,这小子也太坏了,他就和香香使了一个颜色,心想别等他们再给咱们撒油了,如果等他们撒油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两个人不敢直接说话,用眼色通知了对方,他们悄悄的收了这些衣服,装在包里,然后又捏手捏脚的从他们帐篷的一边经过,准备晚上就行动。绝不能让他们得逞,两个人就借着路灯的微弱的灯光开始上山。
走了一段,他们就觉得太冷了,应该是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才是上策,可是担心他们明天继续给自己使坏,就不如提早上山,把他们落在后边。他们见不到咱们,就不可能给咱们使这种坏了。两个人走出去了,大概有一里多地,突然香香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在两个人手挽着手,赵德柱一把抓住栏杆,才没让小妹摔得太厉害,他爬起来一看脚底下又是油。这一下子他们两个同时懵了,刚才要不是赵德柱抓得紧,香香滑下去有可能被坠落悬崖,两个人一时想不明白,明明那两个人还在帐篷里,怎么前面又有油,莫非是他们提前撒的香香和赵德柱同样疑惑,两个人再往上走就不敢大意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路面,果然不时的发现路面有油,他们两个晚上也没有心情处理这些油污。小心翼翼的顺着往上走,可这油污总是不断。而且赵德柱发现这些油污还比较新鲜,像是刚撒上去的。
突然心生一计,说:“香香你抓着栏杆慢慢的向上走,我提速跑上去,看看到底是谁干的,赵德柱提起了一口气,紧靠着栏杆。拿出了自己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就向上跑出去了五十多米,这中间攀爬跳跃,一切手法都用上了,累得他大汗淋漓,结果这一跑,真就看到前面的景象了,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有一个人他的腰里挂着一个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在合适位置就撒点油,正是这个人干的。
赵德柱的猛然出现,令那个人大为吃惊,他想不到赵德柱速度会这么快。他只注意到了香香,没有注意到赵德柱的突然发力,所以一下子被他赶上了,这个人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他把油壶收起来,坦然地向上走。
赵德柱过去一把薅住的那人的脖领子说,“你这个人真是他妈混蛋,你在路上撒油,你想害谁。”
那个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赵德柱一看他这可怜样子,挥起拳头,又不忍心下手了,“你快说,到底谁让你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