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仔细研究了他这件事情,觉得很蹊跷。经过他们的介绍,老村长回忆村里有没有像这样的人拿着弹弓打的如此准,还真让他想起来了。“我们村里还真有一个年轻人,如你所说,他经常带着弹弓到树林里打鸟,到底是不是他呢?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赵德柱和香香一听这就来了兴致,他们被打的这么惨那个人自从隐身之后再也找不到了,后来又偷袭他们让他们两个人很恼火,老村长有了这样的提议,那自然是要去了,于是两个人就跟着老村长曲曲折折的,到村里头一个房子里去找这个人。
老村长一路上对他们说,“这个小伙子二十来岁他家里只有他母亲,他呢有点不务正业,地不好种,整天就是到山里打打鸟,把这些稀奇古怪的鸟儿卖给顾客,他也不管违法不违法,靠这为生,家里有点穷啊。”
说着话,他们就穿过了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巷,拐到了一间用石头垒砌成的房子,虽然是石头砌的房子,但是做工还是可以的,中间用水泥勾缝,一排五大间,窗户还是铝合金的,看起来家庭条件也不错,只不过他们的院墙有点矮。一个人轻轻巧巧的就可以翻墙而过,门也有点简陋,是用几块破木板订成的,家里有两头猪,还有几只羊,这大概是他们的经济来源之一,他们进院之后就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女在那里喂猪,一见村长领着两个人来了,立刻回过脸来笑着问,“村长你怎么今天有空来了?”
赵德柱和香香尾随在他的后面,她又问:“后边这两位是游客吗?”
老村长走过去小声对他说,“你儿子在家吗?”那位妇女摇着头说:“没有,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又惹了事了?”
立刻他的脸上显出了忧郁之色。老村长点点头说:“我们只是怀疑不一定是他。”
然后他就指着赵德柱的头说:“他的脑袋是被石子打的,是用弹弓,他见到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小帅。”
原来这个孩子叫小帅,他母亲说。“小帅这孩子经常给我惹事,我都说了,这里到处都是人,不要用弹弓打,打到鸟还没什么,打到人咱们可赔不起,然后他就走到赵德柱的跟前,仔细观察他的伤情,然后很抱歉的说:“如果是我儿子,你说怎么赔我就赔你,你千万不要把他告到法院告到公安局,我求你了。”
这女人脸上一脸的沧桑,看起来受了不少的苦,虽然这房子还可以,但是总体来说家里的院落,各种配套布局还是有点简陋,赵德柱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有点于心不忍了。似乎自己是在刁难他们一样,可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是在刁难他吗?他们要了人的命,他来找也就是来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他家的孩子。老村长说:“他张婶子,你可不要袒护孩子,这么大的事情,需要好好的批评批评他。”
那张婶赶紧摘了胸前的围裙,擦了擦手说:“先到屋里坐吧,我给你们倒口水。”然后赵德柱香香还有老村长就跟着他进了屋子,进到屋里,赵德柱再看,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条炕,一个破立柜,一张桌子,一个破碗架,另一间屋子不知道放的是什么,看上去实在是有点寒酸。赵德柱马上产生怜悯之情,他心想如果就是他家儿子的话,我也不想再追究了,让他批评批评就算了,这样的家庭我看着都可怜。
赵德柱忍不住就问了一句,“大姐我想问问你老伴不在了吗?”那妇女听他这么说,愁苦之情,挂满了整个面颊,他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老伴儿前两年去世了,就剩下我们母子两个人,我儿子又不争气,到现在也没娶一房媳妇儿,他还整天不务正业,我都说了好好的学点本事比什么不强,他偏偏就爱玩鸟打鸟,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张婶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赵德柱的心紧紧的揪着,他真不希望那个人会是他的儿子,如果是的话,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
正在这时候一粒石子破空飞来。恰巧打中了他身旁的一棵树,啪一声石子跌在了一边。赵德柱迅速的出屋子,想看看是谁?没有见到人,见到了那被打出一个洞的树干,然后他也看到了那枚石子,这又是谁干的?赵德柱浑身都有点起鸡皮疙瘩。怎么如此阴魂不散,赶来伤自己了?
赵德柱目光如火,观察周围,非要逮着这个人不可,他母亲也走出来看了看,然后对众人说,“这应该不是小帅,他怎么可能用石子,打家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