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岂能让他随便出去。他让他即便是拉,也要拉在这个帐篷里,张开江一听,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什么?你让我当面在这里拉屎,你这个小丫头,你也太过分了,我年龄比你大了好多,怎么着你也得管我叫一声哥哥,你说我在这个地方拉屎,这可能吗?再说了,我想出去就出去,这关你什么事儿,你有什么权利限制我?现在你就算是怀疑我,我也不是嫌疑犯,你也不是公安局的,你没有这个权利。”
香香听他这么说,当然不服气了,他撅着嘴说道,“你让我们吃了这么多的苦头,你不老老实实的交代,把那东西藏了又躲,躲了又藏,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现在你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你现在想跑出去,通风报信,想把那东西再次转移是不是?没那么容易!”
张开江一跺脚说:“好你们不让我出去,是不是不让我出去我就在这里拉,可是你们别嫌臭。”
说着话,他就真的想退裤子在这里拉屎,老村长一看这情况不能这样啊,这太不像话了,赶紧说道:“好了好了好了,这样行不行?你不是有一个男的吗?男的跟他出去解手,他怎么也跑不了,然后再回来,这总可以了吧?”
赵德柱一听,这样当然是两全其美了,他就说:“好吧,我跟他出去,厕所在哪里?我蹲在门口,他跑也跑不了。”
香香,这才点点头,然后气恼恼的,坐在床上。老村长也不出去,他想自己的话有没有被他们听到,尚在两可,如果没听到的话,自己就继续要维持这个好形象,如果听到了呢,也不能继续把问题搞的不可收拾。起码自己说真话,还能想办法圆圆谎,他又回思了一下自己想的那些说的那些话,基本上还能体现出一个正义感,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也不再解释,赵德柱跟着这个叫张开江的,走出帐篷旁边就有一个厕所,离的不太远,他进到里边赵德柱在不远处看着他,他跑是跑不了,因为厕所很简单,一目了然,看得清清楚楚,张开阳进了厕所就开始动鬼心思,他心想这不行啊东西真的在我那里,操!如果我任凭他们堵在我家里,不让我出去,那可怎么办?左思右想,他突然心生一计,我打电话呀,电话他一摸,哎呀,刚才自己和他们争执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弄掉了,自己出来的时候竟然忘了拾起来,其实这一点早已经被香香知道了,为什么香香同意了,就是因为看他的手机掉在地上,他没有捡,想当然他报信也报不了,所以才放心的让赵德柱跟他出去,赵德柱也看到了那手机,可是那老村长真的没看到,但是突然老村长坐在床上就坐起来看着地面这手机,香香说:“这手机是张开江的,他掉下来了,要不你捡了给他送过去。”
现在香香说的话就有点带刺了,老村长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然后放在桌子上说:“等他回来自己再收起来吧!”
然后又躺在床上,张开江一看,想报报不了信了,这怎么办?左思右想他就掐着下巴蹲在茅坑里想了好半天,想不出个办法来。这可怎么办?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被他们搜出来,我这辈子就算是完了,不光是我完了,我兄弟还有整个村子都跟着遭殃了,他倒不关心村子,主要是他的家族就被毁灭了,这么一大笔钱这么多的东西,少说也得,判个无期徒刑,他兄弟躲在国外是没事了,可是他们呢?他想做什么?小动作外面有人盯着,想跑也跑不了,如果真跑的话,这就不打自招了,就没鬼也有鬼了,他不能那么做,如果那么做的话,这等于是自认自己有罪,所以他对于要维持表面这个起码的尊严,就这样想着办法,一边大便。
在那厕所里足足待了有十几分钟,赵德柱就在外边喊,“大哥这一泡屎要多长时间呀?腿麻不麻呀?”
张开江在里边说:“你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要不然你也来里边,你就给我找麻烦,你们赶紧滚下去,少在这里给我们找麻烦。”
张开江的这一顿抱怨,让赵德柱,也无话可说了,的确如此,自己又不是公安局的,又没什么权利管人家的人身自由。所以他也只能是苦笑了两声,自我打趣,现在落的这个局面,跟他们的实力也有关系,毕竟考虑不够周全,头脑一热太过冲动,没有缜密的思考过事情,该怎么更妥善的解决。现在张开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蹲在厕所里没了自我解救的方法,如果现在再出去还是面对他们,还是跑不了,还是起不到预想的效果。
就在这时候,突然再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狗叫声。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喊着。“哎,我说谁在厕所里呢。该换换人换换人,我也等着上厕所呢。”
张开江听出,是老徐呀。老徐是他家的后邻居,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老徐曾经得到过他的帮助,这两个人之间,那亚赛兄弟,张开江听到老徐的喊声之后,突然想起来。老徐现在在村子里,是收快递送快递的,他可能是带着收上来的快递到下面送快递,走到这里想上个厕所,不知谁在这里边,所以就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