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你的,这样的地方都能找得到!”
“他们急个屁!”张恒丰听到毛安平的抱怨,气得浑身直哆嗦,说道:
“他们要的是我的画!”
“小毛!”程川拦住想要继续说话的毛安平,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张恒丰的面前,看到白墙上是一幅没有完成的自画像,张恒丰画的是自己,心平气和地说道:
“张教授,您先别急。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咱们先不上去,您给我们说说。
有什么问题,我们警察帮您像办法解决。
总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啊!”
“你们帮不了我,是我自己造的孽!”张恒丰目光呆滞,缓缓说出事情的原委。
张恒丰是着名画家。
曾经有一幅画在国际画展卖出千万的高价。
如今已经八十七岁的张恒丰本该安享晚年,过着四世同堂的日子。
几年前张恒丰的老伴去世。
儿子给他找了一个保姆,伺候日常起居。
这个保姆就是现在的妻子王萍的母亲。
王萍是个单身母亲,经常到张恒丰的家里找母亲借钱,一来二去跟张恒丰熟悉起来。
王萍的年纪比张恒丰的孙子还小。
两个人本来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可是有一天王萍突然脱光衣服钻进张恒丰的被窝里,这一幕恰巧又被王萍的母亲撞见,在母女俩的花言巧语下,张恒丰背着家人跟王萍扯了结婚证。
纸包不住火。
张恒丰和王萍的龌龊事还是被子女知道,他们把张恒丰和王萍赶出家门。
这个时候王萍母女才知道,张恒丰的所有房产、存款和画作的所有权都在已故的前妻身上,而这些东西都在前妻过世后由子女们继承。
张恒丰是个一无所有的老人。
王萍母女原本是设计想要谋夺张恒丰的财产,结果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
她们自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两人商量榨干张恒丰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那就是让张恒丰画画!
张恒丰随便画一张画都能值一千万,现在人又没有死,还可以继续画,等他死了这些画还不得值老鼻子钱了。
可是王萍母女哪里知道,艺术创作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不同状态下画出的作品,价值可能差几十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