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熊初墨不说话,只是静静拿过面前的笔纸墨开始绘画起来今日在那人身上所见到的黑色大鸟图案。

而虎贲则是目光炯炯地看着面前的熊初墨,具体地说,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熊初墨面前的宣纸上。

对于这个兄弟,虎贲还是很了解的,天生愚钝不懂变通,同时力大无穷,武道天赋惊人,更重要的是对方拥有极其高的绘画天赋和记忆力,只要见过一眼的东西,熊初墨就会临摹出个八分相似,并且复原对方的三分神韵。

片刻,画纸上的黑色玄鸟就在熊初墨的笔下活灵活现地开始呈现了出来,其庄严,神圣,肃穆的神韵也是跃然纸上。

只是一眼,虎贲就有一种想要膜拜的感觉,这是一种贯穿在血脉之中,流淌在炙热心脏中的宿命感。

虎贲颤抖地拿起面前被熊初墨绘画出来的黑色玄鸟,双手因为强烈的情绪,不断发颤,虎目中也是淌下一抹热泪。

“这……他回来了。”

熊初墨见兄长落泪,神情也是一阵慌张,手足无措,不知道干什么,犹豫许久,挠着脑袋冒出来一句:“兄长,那个……你是说谁回来了。”

虎贲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郑重,又带着一抹虔诚。

“我的王,回来了。”

似乎是发觉到自己话中有点错误,虎贲也是连忙纠正道。

“不!不对。”

接着虎贲双眼炯炯冒着精光,眼神中好像蕴藏着一只老虎,将画对准烛火,看着这肃穆的黑色玄鸟,似乎怎样都看不够,虔诚开口道。

“是我们的王,回来了!”

……

好半天,虎贲才从这种激昂的情绪中缓过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陡然传出一道极其尖锐的狼喊声,狼声一闪而逝接着迅速消失。

虎贲连忙起身,神情立马紧绷了起来。同时看向身旁的熊初墨,声音冷厉道:“老七,有人来了。”

熊初墨也是憨憨起身,面色一喜:“是不是二哥他们逃回来了。”

“你二哥他们回来岂会弄出如此大的动静声。”虎贲眼睛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道:“恐怕来者不善!“

小主,

芝士这时候也开始兴奋地在熊初墨怀里,直打滚。

“嘿咻,小爷我要回家了喽。“

芝士老早就将血屠七人众的位置汇报给了姜隐。

就在这时,窗外也是响起了淡淡的悠扬的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