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义慈看了眼李绩,认真道:“不是的!”
李二看了眼李绩,问道:“李尚书你说说呢?”
李绩笑了笑:“哦,原来这样啊!”
说着朝陛下拱拱手:“陛下,这事儿是因为那家仆散播谣言开始,颜白胆大妄为冲进国子学打人也是因此而起,扶余义慈小王子也是遭了无妄之灾,臣建议严惩颜白,但在惩戒之前臣觉得先把这些散播谣言的狂徒抓起来,砍了再说。
毕竟颜白乃是我朝臣子,明明是借钱为了救济治下百姓,可却也遭了无妄之灾,咱们做事儿要面面俱到,不能寒了臣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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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点了点头:“好!”说罢看着扶余义慈:“小王子觉得呢?”
“臣…臣…臣觉得…”
扶余义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谣言是他家仆散出去的,来唐时跟随着自己而来的都是忠心之人,学识,武艺,才干都是上上之选,死一个就少一个,来时路上死了好几个,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他一下子进退两难。
他虽依着百济王的身份在国子学有些名声,但在这些朝廷重臣眼里,这些狗屁不是。
扶余义慈念头百转,突然又哭了起来:“陛下,因为这一件小事儿死人实乃过犹不及,在我百济,每一个人都是有着他的作用,长大成人已是不易,因言获罪更是不该。
臣觉得,既然臣和颜县令都遭了无妄之灾,臣就退一步,这事儿就算了吧!”
李二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来人拟旨,扶余义慈心胸宽广,赐镂空香球一对儿以示嘉奖!”
看着扶余义慈走远,李二轻轻叹了口气:“人心开始长草了!为了些许的钱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为了一个铺子就敢以长辈去问晚辈索要,真是丢人现眼!”
李绩点了点头:“陛下,毕竟是皇后娘娘亲眷,如果您不好开口,那需不需要臣去敲打一下?”
李二摇摇头:“先让颜白去闹吧,他们如果看得出来来我这儿认罪既往不咎,如果还是被铜子蒙住了眼睛,别怪我不留情面下重手了,京债,京债,这些人好手段啊,就用一个空子就能吃住我朝这么多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