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算盘。

只要没有玩家头铁到要花钱买消息，陈功就会随便找支股票，让其他人去买。

不管这些人是亏了还是赚了，陈功都稳赚不赔。

因为陈功根本就没有投入任何成本。

至于所谓的防止泄露消息的说辞，完全就是借口而已。

当然，如果真的有玩家要买消息，陈功也不介意真的花钱把消息买下来。

作为得到一百万奖励的人，陈功将消息进行再次贩卖，成功率一定要高于其他买下消息的人。

怎么想，陈功的这笔买卖都是赔不了的。

因此，陈功特意在提议的最后，附上了一句，问其他人要选择哪种合作方式。

这句话就是加强了其他人的思维定式。

这就好比一个人去逛商场，本来只是打算随便看看。

这时候有个营业员走过来，问你是要买商品A还是商品B。

有些人的思维就会被营业员引导为买A或者买B。

明明这个人其实还有个选项，那就是A和B都不买。

这种套路在营销学中叫做沉锚效应，买A或者买B就是所谓的锚。

当然，陈功并不懂得这些大道理，他也没兴趣去学这些东西，他只不过是发动了自己作为奸商的职业嗅觉，从而想到了这个办法。

还是那句话，不管计划成功与否，陈功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从始至终，他不过只是耍了耍嘴皮子而已。

“我觉得第二种合作方式挺合理的，如果你真的要合作的话，那我就选第二种吧。”

黑鹿想了想，感觉似乎没什么毛病，于是开口说道。

“那你们呢？要合作吗？”

见第一条鱼儿已经上钩，陈功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