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鑫辰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没办法，我们这一行充满了尔虞我诈，如果不小心留下把柄给别人，那基本上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我必须要多留一个心眼，以防万一。”

冯鑫辰咽下一口水后，面色凝重地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我那个小兄弟偷偷告诉我，说东祥亲自带着两个心腹，在江边做了两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凡超连忙追问道：“你能确定那两个人就是老崔和黄毛？”

冯鑫辰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地回答道：“不能确定，我当时也问了，但小兄弟说他也不清楚做掉的是谁。看后来没几天就发现老崔失踪了，接着就接到刑警队的调查令了。所以我怀疑老崔和黄毛就是东祥做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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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超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目光犀利地看着冯鑫辰，问道：“如果你猜测的是对的，那东祥为什么要杀他们？”

冯鑫辰深吸一口气，思索了片刻，随即回答道：“这可说不好，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虽然是混黑道的，但也都是为了赚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害命的，我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儿。”

“你说的有道理。”凡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冯鑫宇的说法，但很快又接着问道：“不过，怎么说老崔也是你的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难道你没有查查原因？”

听到凡超的问题，冯鑫宇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他回答道：“当然查了，我能不查吗？可是没几天手下的一个小弟就把警察给打了，本来事情也不大，可谁知道那家伙运气那么差，打的竟然个女刑警！这下好了，K8直接被封了，连带着我们都受到了影响。

再加上老崔不是在工作中死亡的，就算我怀疑是东祥干的，可也没办法查的太深，毕竟我们都是五爷的手下，要让五爷知道我在背地里调查东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打警察那事发生第二天，五爷便发话让所有弟兄都低调一些，不许再闹事了，调查这事也就没办法进行了。”

听到这里，凡超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记忆，他突然想起了张雪，就是那个挨打的女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