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有一个弟弟,他叫槐温,已经去世了。”
“?”
陈伶眉头紧紧皱起。
槐温?
跟陈伶所了解的不一样啊……陈伶清楚的记得,名单上写的少宗主叫做槐氓,莫非是假名?可就算这样,他应该也是活着的才对……莫非,是密宗内部出了问题?
“陈先生,陈先生?”看到陈伶愣在原地,天槐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原来是这样。”
不知为什么,陈伶刚才好像有些出神。
“谢谢了。”陈伶记不起来刚才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对天槐道了声谢,便开始大快朵颐。
远处的嬴覆倚靠在墙边,似乎始终在观察陈伶的方向,看到这一幕后,陷入沉思。
“陈伶是吧……”
就在陈伶即将吃完之时,赤同便不慌不忙的从远处走来,他手中推着一辆盖着银色罩子的餐车,步伐散漫而随意。
“吃饱了吗?吃不饱的话,我这里还有。”
陈伶看了他一眼,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淡淡道:“不需要,我已经吃饱了。”
“真不吃吗?”
赤同耸了耸肩,“这东西可不常见啊……不吃的话,倒是可惜了。”
陈伶冷冷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要不,咱看看再说?”
赤同微微一笑,他手掌抓住餐车上的银色盖子,轻轻掀开……一颗俊秀而鲜活的头颅,正静静的摆在餐盘之上,那双还在眨着的眼眸看到眼前的景象,突然一愣……
与此同时。
大红戏袍抬起双手,错愕的摸向自己的上方……不知何时,脖子之上,已经空空如也。
餐盘上的陈伶头颅,瞳孔骤然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