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求她？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此刻的我，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的行尸走肉，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去面对那残酷的真相。

「楚天河！」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猛地转过身，只见灵儿站在不远处，路灯的光晕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只是此刻的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慌乱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灵儿欲言又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你是不是要去找我爸？」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你想杀了他，为薛家报仇？」

灵儿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就被一抹深深的悲伤所取代。

「楚天河，你…你都知道了？」她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了谁。

我惨淡一笑，是啊，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是来复仇的，知道我是你的仇人之子，知道我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你…要杀了我吗？」我苦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一丝绝望。

灵儿沉默了，她缓缓地走到我面前，月光下，我清晰地看到她眼角闪烁的泪光。

「你…为什么不躲开？」她哽咽着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明明可以躲开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躲？我能躲到哪里去？

「灵儿，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好吗？」我近乎哀求地看着她，「我们…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不对？」

灵儿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悲伤，像是痛苦，又像是…不舍。

就在我以为她会说出什么让我绝望的话语时，她却突然一把将我拥入怀中，紧紧地，像是要将我揉进她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