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屁精,他被俘了。”
“3班的,泰纳德,他爱吃豆子,总放屁。诶,不是,你特么只记得他们的外号么?”
“是的,少爷!”
杨易连忙打住,又问了个问题。
“电台那边的人有人会意大利语或者西班牙语么或者其他语言?”
“嗯?!你还会这些?”
“你别管了,怎么让电台的那边知道我不是骗人的?”
“你最可能联系到团部的电台,那边的杰西是个韩国人,他欠我80块赌债,他么3个月没有还了,还有施耐德,德国佬,他偷了我的最新的杂志,麻蛋,就是不肯承认,这个人渣!不是,你能记住这几个电台的频率和呼号么?”
杨易准确地复述了电台和呼号。
“说一件只有上面知道的E连3排的事情,而敌人不可能审讯出来的。”杨易接着说。
犹豫了一下,西门开口了。
“在出发前,我们的副排长和2班班长因为STD(性传染病)被强制退伍了。”
“嗯,对,我跟连长报告的。”木头乐呵呵地说。
“怎么是你?不是医务官么?”西门惊诧了。
“谁让排骨和独狼不仅仅抢我的钱,还骂我是猪?!“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我无意中发现排骨去医务室拿抗生素,而且你没有发现么,他这段走路好像个螃蟹。我预支了下个月的薪水让医务官告诉我的。然后我就将他们举报了。“
“你这个笨蛋,你这是救了他们,如果他们跟着来,多半已经凉了!”
“啊,对啊,我真是只猪!”木头懊恼地敲自己脑袋。
杨易已经听不下去了,他问两人各自要了他们的一张狗牌,再撸了西门的手表和拿走了他的M1911。
“你们先好好休息,等我跟你们上级联络上了,我再回来。万一我明天中午还没有回来,估计就回不来了,你们就自己走吧。记住,往东走,走大约10公里,再往南,应该就能找到你们的人了。”杨易交代完,一闪身,消失在黑影中。
“你说,排骨和独狼是否已经坐上船回国了?”木头懊恼不已。
“我特么怎么知道,怎么知道!”西门气的猛呼木头的脑瓜,累的气喘吁吁。
“你说,小孩为什么要拿我们的狗牌?”
“我特么问谁,我特么问谁?“西门脑瓜子一阵嗡嗡的,更加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