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敞和吴来恩先后开口。

赵敞凑近,眯着眼定睛瞧了半晌,点头应和了赵凌的说法。

吴来恩满眼赞赏的看着赵凌,他看得出赵凌并不是为了博眼球,心下对这位小辈的细心和才华更加爱重了。

赵凌谦逊低头,回复道:

“徐先生的画意境高远,我倾慕之余了解过一些。”

徐父哎了一声,笑的愈发亲切和蔼,赵凌是他带来的小辈,能有真功夫他自然与荣共焉。

“不错吧?”

陈权吴来恩和赵敞对视一眼,认可的点头。

后来陈权让人带走了字画,只留下了要送给赵凌的那一幅。

经过这一遭,后面几人的聊天氛围并未尴尬,反而又热络了几分。

吃完饭,陈权接了一个电话先离开了,吴来恩和赵敞则坐了一会儿才一齐离开徐家。

临走赵敞还不忘让徐父次日带着赵凌和徐楠去他的书社玩。

“老陈已经表示过了,我也不能落后啊,来书社给孩子挑几套文具,楠楠也来啊,你覃哥也在呢。”

覃深是赵敞的学生,比徐楠大两岁,对她很照顾,是徐楠在京城比较依赖的玩伴。

果然,徐楠听完露出笑颜,对着赵敞连连点头。

天色还不是太晚,徐父让徐楠带着赵凌在家附近逛逛,熟悉一下。

徐楠高兴的领着赵凌出门,在渔场镇呆的这大半年她成长了许多,主要是对赵凌也言听计从,徐父很放心两个孩子出去。

“不要走太远哦。”

倒是阿姨叮嘱了一句,徐楠在她看来还是比较脆弱的状态。

赵凌第一次来到京市,比起算得上落后封闭的渔场镇,京市是不一样的天地。

京市寸金寸土,这一片更甚,住的都是家底丰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