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多了赵凌脑海里就会不自觉模拟,所以现在对麻子施展一二倒也不是太生疏。
不过终归是第一次实践,手还是生了些,这一点从麻子哽在喉咙里的凄惨哀嚎就能看出来。
“不好意思啊组长,不太熟练,你多担待……”
赵凌握着木棍一寸寸往麻子身后挤,皮肉撕裂的声音夹杂着麻子喑哑的呜咽,赵凌嫌恶心尽量不去看,失了轻重也不管。
赵凌的声音传到麻子耳朵里如同恶魔呢喃,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他整个人就像被从中间劈开,要不是嘴里塞着东西,麻子估计会痛的咬舌自尽。
然而赵凌的手段不止这些,一掌长的木棍大半都在麻子体内后他站起身,麻子以为酷刑结束了,他额头青筋明显,明明是冬日,脸上却布满了汗珠。
可赵凌在宿舍翻找一会儿,又拿了一小段电线蹲到麻子面前。
犹豫半晌,在麻子惊恐的眼神里,赵凌拧着眉心将电线缠绕在麻子下面。
麻子还不敢大幅度挣扎,因为一旦他动弹就会牵扯到身后的伤口,于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用电线粗暴的束缚自己丑陋的下身。
下午几个小时的工时何止小川觉得度日如年,麻子好几次都在疼晕和疼醒之间转换,每一次醒来看到赵凌那张原本让他魂牵梦萦的脸都会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
赵凌掐着时间,在下班前半小时松绑了麻子。
获得自由的麻子已经接近晕厥,他的下半身处于麻木状态,前面就像是一根放了半个月的茄子蔫吧充紫。
赵凌随手抽出木棍解开电线,木棍被血浸红,麻子这才一抽一抽的疼醒。
赵凌看着他涣散的瞳孔,轻言细语的说着自己在角儿那里听来的东西,他让麻子先去看伤,要是回来还有兴致再来找他。
先攻身再攻心。被生不如死的折磨了一个下午,在赵凌绘声绘色的转述里麻子被吓得六神无主,他精神恍惚的被赵凌送下楼。
每走一步对麻子而言都是痛不欲生的酷刑,但他只要脚步慢下来,赵凌就阴恻恻的问他是不是意犹未尽。
麻子一听,哪里还敢停留,嘴唇发白的拖着惨败的身躯挪回了自己的住处。
怕吓着人,赵凌没有对小川说得太细,他只告诉小川麻子以后不会再来了,小川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刨根问底,他只庆幸赵凌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