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安甚至不顾情面的放话,如果覃深逃脱了法律制裁,那徐家就用自己的方法让他付出代价。
可覃博文心里清楚,就算覃深伏法,徐家也不会放过他,总而言之,这个小儿子算是废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赵凌刚准备说起老医生,陶遴就拿出了那块木牌。
赵凌不明所以,陶遴翻开有裂痕的那一面,说起了木牌开裂的原因。
赵凌听完皱了皱眉,若有所思道:
“老师的意思是,这块木牌还能有反应?”
陶遴点头,他垂眸看着手里的木牌,苍白的脸上是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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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或许是个媒介……”
赵凌接过木牌摩挲了几下,随即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来。
“大师傅真是煞费苦心。”
赵凌说的是上辈子助他复生的老和尚。
陶遴也笑了一下没说话。
说完木牌,赵凌还是提起了卡拉斯上的老医生。
“老师不是说过要教我骑马射箭吗?就当给学生一个机会?”
赵凌看着陶遴,放低声音请求道。
陶遴愣住,他怎么可能真的甘心受轮椅桎梏一辈子。上辈子他鲜衣怒马少年郎,尽情随意的浏览河山,可到了这里却只能靠着身下的轮椅活动。
可陶遴求医无果太多次,这儿没有他的亲人,某种层面来说,也就没人为他兜底,慢慢的,他才歇了心思。
不过现在情况似乎又不一样了,赵凌的话燃起了陶遴的希冀,他甚至只思考了几瞬就重重点头。
“劳你费心。”
短短四个字让赵凌松了一口气。
“老师不要同我客气。”
上一世陶遴给过赵凌太多帮助,赵凌分得清真情假意,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不愿意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在陶家吃了午饭赵凌才回家,原本看时间还早他打算卖个乖直接去航程,可张姨一个电话让赵凌改变了主意。
电话里张姨颇有些为难苦恼,她告诉赵凌,他老家的妈妈和姐姐此时正在家里,可家里只有徐楠和周川在。
赵凌这才晓得,在他生死不明的这段时间,赵母居然带着赵芸来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