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刚刚说……”

柳沉鱼欲言又止。

他本质不是个八卦的人，可眼看着瓜都塞到了嘴边，不浅尝一口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也是关心朋友才问的。

赵凌一点不避讳，苦笑着点头。

“结束了，可能是缘分不够吧。”

赵凌说着垂下眉眼，抬手拨弄盒子里的玉笛，长长的睫膜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语气也透着几分怅惘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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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到这里便显出几分沉重，偏偏柳沉鱼没有经验，又不是个懂安慰人的，他蹙眉张了张嘴，最后干巴巴的说道：

“顺其自然也好。”

赵凌勾唇一笑，看起来没有阴霾。

“是啊，不说这个，谱子难得柳老师看得上，我一会儿给你拿，就当是回礼。”

柳沉鱼这下倒是不太急切了，虽然赵凌看起来已经释然，可到底是因为自己揭开了人家的伤口。

柳沉鱼绞尽脑汁想了想，也只能挤出李凡的名字。

“下午有安排吗？去棋社放松一下？”

柳沉鱼想，情伤最是复杂，李凡嘴皮利索人也有趣，应该是可以起到作用的。

赵凌看出柳沉鱼是想让他开心一些，想想也是好久没去下棋，于是点头应下。

两人又闲坐了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后，赵凌将曲谱给了柳沉鱼，又带上徐楠三人一起出了门。

路上考虑到徐楠对下棋不感兴趣，赵凌便问过她后将人送到了周川的公司。

到的时候周川已经在大门口等待了，车子停稳，徐楠跟乳燕投怀一般打开车门笑着冲向周川。

周川眉眼绽出笑容，也伸开手接住了她。

小情侣你侬我侬的场面是在温馨，赵凌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柳沉鱼就生怕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似的，忙朝着看过来的周川告辞：

“那周先生照顾好楠楠，我们先走了。”

周川随意的摆手示意，柳沉鱼转头有些紧张的对赵凌说：

“咱们走吧……”

柳沉鱼异常的举动让赵凌有些愣神，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他才反应过来。

当下赵凌就觉得无奈和苦笑，难道他看起来真的有那么脆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