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沉声问道。

“不好说，我只能竭尽全力！”

秦陌苦笑道，正想说什么，远处的上官无道却开口了。

“秦陌，我是不是很仁慈，还给你们时间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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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论你有什么手段，最终结局都不会改变！”

“老城隍，去吧！”

“清算整个晋州，杀了这里的所有人族！”

上官无道闪身至城隍庙之上，俯瞰下方，眼神冷漠。

“上官无道，你别忘了，你也是人族！”

叶观心咬牙怒斥道。

上官无道闻言，却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我是人族吗？”

“我是人族吗？”

他用力挥袖，神色变得狰狞，“不，自从我叛出定神盟那一日，你，你们，渝州的人，定神盟的人，都已经不再视我为人族！”

“人族不容我，那我就叛出人族！”

“叶观心，我上官无道走到今日这一步，都是你父亲逼的！”

“都是你父亲逼的！”

“我早晚会让你父亲付出代价！”

他怒指着叶观心，手指都在颤抖，可见其心中之悲愤。

叶观心脸色苍白，贝齿紧咬，在对待上官无道的事情上，她的父亲的确方法不对，上官无道有今日，她父亲有着无法推脱的责任。

秦陌见状，忽地上前一步，冷笑呵斥道：“上官无道，谁对你不起，你便找谁去！”

“别人对不起你，你便认为天下人都对不起你？”

“你是脑子有病还是三岁稚童？”

“合着所有人都得捧着你被你踩在脚下？”

“你特么哪来那么大脸！”

“话说回来，没有天君，你能有这身本事？”

“就算你叛出人族给季神殿当狗人家都不一定要你！”

秦陌连连开骂，“大丈夫行事，当快意恩仇，有实力你就去找害你的人复仇，没实力你就把嘴闭上，安静趴着修行！”

“而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