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草包真是太衰了,你没看见吗?谭夫人刚刚晕倒了,看来也是这个草包给克的。”
“……”
一时间众说纷纭,祝初霁满不在乎满脸笑意。
走到谭夫人面前,祝初霁从“长袖”里拿出金针盒,抽出一根,就朝谭夫人身上刺去。
却不想,被身边一个女子狠狠地握住祝初霁的手手腕,不可一世地说:“就凭你,还敢大言不惭?你会医吗?若是将谭夫人医坏了怎么办?”
祝初霁摇摇头,并未搭理她,捏住金针,准备继续抢救谭夫人。
没想到,祝初霁感觉自己的手腕,仿佛被那个女子锁住一般,居然动弹不得。
祝初霁暗暗心惊,果然宴席中又混进了敌人。
不动声色地和公冶无咎对视一眼,公冶无咎朝常大夫示意,常大夫连忙站出来:“老夫乃保济堂首席坐堂大夫,这位夫人,老夫先给谭夫人看看 。”
那个女人见常大夫给谭夫人诊治,于是也松开了祝初霁的手腕。
祝初霁不动声色地退到公冶无咎身边,悄悄地挽起袖子看了一眼自己刚刚被那个女人握住的手腕,这才发现,刚刚那个女人握住的地方都青紫了。
悄无声息地用手肘推了推公冶无咎,挽起袖子让他看,才一眼,公冶无咎的怒火就涌了上来。
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看样子应该是混进摄政王府的。可王府一向戒备森严,又岂会让这个女人混进来?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女人并没有从大门进入摄政王府。
祝初霁朝公冶无咎身边靠了靠:“快去后院看看,王府这么大,本王妃有预感,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公冶无咎马上用内力给龙一密语传音给小五子。希望他马上密切关注现场的每一位宾客,同时密切关注祝初霁关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