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挣扎:“对。”
徐柏狂风肆虐:“为什么?”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已经无所畏惧:“因为你搞得我原先订的房间一股怪味,我不舒服,这里的酒店又订满了。”
还是没敢说实话,其实主要原因是徐柏——这个人似乎发现我的很多不对劲,以及,为人有点分裂。
徐柏没有升级台风,反而恢复平常:“不是让酒店的人打扫过了吗?怎么还有问题?我去投诉他们。”
我:“算了,明天就出发去B市吧,别搞其他无谓的了。”
徐柏:“你要出去?”
大长腿一跨又拉住了我,烦死了。
我:“不想住旁边的房间,我收拾一下,然后去刚定的酒店那里住一晚,明天过来跟你会合”
徐柏没有松手:“你要是嫌弃旁边那间,就住我这间,我去住你那间。”
我盯着徐柏的眼睛,这货丝毫不退让。
只好妥协:“好吧,我住你这间,松手。”
徐柏松手又抓紧,我突然就很想发火——老是动不动就抓着人不放,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我生气地:“不是叫你松手吗?”
徐柏无动于衷:“你还要去哪?”
我无奈:“去退了另一个酒店的房间。”
徐柏松开手:“需要我陪你去吗?或者明天再去退也行。”
我想起那里还有没晾干的衣服:“行吧,明天再退吧。我累了,你过去旁边房间吧。”
实在有点烦这个人,直接下了逐客令。
大约听出我话里浓浓的不悦和赶人之意,徐柏没再说什么,过去旁边的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睡意朦胧就被拍门。
昨晚很迟才睡着,还没睡一会就被吵醒,我前世没有的起床气现在都有了。
“谁啊?”我打开门,生气地吼道。
定睛一看,微愣,徐柏和……邹温?
三人大眼瞪小眼,还是邹温先打破诡异:“阿植,方便进去说几句吗?”
大清早的我刚刚吼了一句,惹得临近的一两间房客出门看情况。
有点尴尬,向“邻居们”表示歉意后,侧身让徐柏和邹温进房。
邹温又想说话,徐柏看了我一眼:“昨晚做贼了吗?两个这么大的黑眼圈——先去刷牙洗脸。”
我点点头,确实很困,要洗脸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