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爷爷想让曲胡回来,曲胡只想当家主。渠爷爷和渠董都不同意,认为家主不可以随便更换。
曲胡没有多言,在渠家呆了一阵子,就独自回C市了。
渠爷爷想不通:“松鹄这一生,怎么就那么在意所谓的家主之位?”
渠董也不明白:“甚至连家也不回,家人也不要了。”
渠爷爷问老瞿想不想留下,老瞿表示想回B市。
曲胡离开的当天下午,老瞿和老太太一起离开了J市。
短暂兜转,那些不在身边的亲人,又再一次不在。
我和渠箪回A市的那天,渠爷爷和渠董沧桑了许多。
回到A市,正听到曲老爷子拖着病体和曲胡在电话里激烈争吵。
曲胡想要再婚,曲老爷子认为女婿对女儿不忠,两方互不相让。
五月下旬,曲胡强势接管曲氏,新娶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并且很快就传出怀孕消息。
曲老爷子对他死心,安心留在了A市。
方鹤枝对曲胡的行事,只说一句“造孽”。
渠箪心里难过,我只好时刻陪着她,让她不要多想。
六月上旬,徐家三位老人身体难得略有好转,又听到了一个消息。
曲胡的新婚妻子,流产了。
曲胡狂躁,不仅没有安慰同样失魂落魄的妻子,还当场拉人去离婚。
方鹤枝:“造孽啊造孽,不过也快了。”
我糊涂:“什么快了?”
方鹤枝表情莫测,让我赶紧带曲老爷子回C市,不然多年经营幻化成空。
我胡诌了理由,把曲老爷子带回C市,并让沈总帮忙留意曲家的动静。
车子还没到C市地界,就收到了沈总的信息:曲胡暴毙了。
我没敢告诉曲老爷子,待他回到C市,亲眼目睹这一突发事件后,再一次被击倒。
我把曲老爷子送到医院,并让曲家管家和沈总帮忙处理曲胡的身后事。
曲老爷子接连受到打击,长病不起。
老瞿夫妇、渠家人赶到,又是集体呼天抢地的场面。
我:“两父子都是猝不及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