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慌忙过去抱住渠妈妈,把她的头揽在怀里:“云凤,你怎么样?”(原来渠妈妈叫云凤,刚知道。)
我坐过去渠妈妈的另一边:“爸,帮阿姨揉揉太阳穴,看会不会好些。”
徐父立即帮渠妈妈揉起了太阳穴。
好像挺有效果,渠妈妈安心躺在徐父怀里,呼吸逐渐均匀。
我轻声:“爸,阿姨好像睡着了,我们先扶她回房吧。”
徐父点头:“阿兰,请帮忙带路。”
瞿兰从震惊中回神:“好。”
我和徐父把渠妈妈扶到床上,徐父贴心帮渠妈妈盖上被子,还理了理她鬓角的头发。
我有些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感觉。
出了房间,发现身后的瞿兰、客厅的常盛、徐杏和朱荥萱,都和我一样懵懵的。
徐父最后走出房间:“阿兰,你妈妈状况不好,万一真的晕倒,像刚刚那样你一个人根本扶不起她。”
瞿兰:“我也觉得头疼,但目前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徐父:“我看你这里还有一个房间,不介意的话,我就搬过来住。虽然我也六七十/七八十的光景了,但我力气还是比你大的,可以一起或者是轮流照应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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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兰:“叔叔,怎么好意思这么麻烦您?”
徐父:“松鹤是我的好兄弟,你们是他的家人,我理应帮忙照顾。”
瞿兰:“难得叔叔还能记起我爸,连我和我妈我弟他们都没有我爸的记忆了。”
徐父双手分别抱住瞿兰的两边肩膀:“阿兰,你爸爸很爱你,你们一起能记起他的。”
瞿兰眼泛热泪:“叔叔您说得让我忽然很想哭。”
徐父擦拭她眼角的泪珠:“想哭就哭,我是你爸爸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家人。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当你的爸爸,直到你记起你的爸爸。”
瞿兰终于忍不住扑在徐父肩上,大哭起来:“为什么我们都记不得爸爸了呢?”
徐父轻抚瞿兰脑袋:“也许他只是深埋你们的记忆底部,要等你们潜下去,记忆才会被激起。”
瞿兰对徐父倍感亲切,同意徐父留在套间一起住。
当晚,徐父就收拾行李搬去套间了。
徐母刚好来找乐儿沅沅,看到马不停蹄、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徐父,又嘟起了嘴。
朱荥萱没了徐父在身旁,又有点抑郁了。
徐杏把我的耳朵扯过去:“植哥,伯父真厉害,能让那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