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睨他一眼:“你的那些抽象画,能对比出啥人物画像?”
丰临天:“你是我心上人,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我才画不好。”
我:“你可以试着画你前世,就知道了。”
丰临天跃跃欲试:“好,你等我。”
说完,原本在沙发瘫成一堆泥的某人,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画画了。
不到一刻钟,某人的自画像呈到我面前。
我看着比前世的我更抽象的男人画像,又瞟几眼充满期待的某人:“就这?”
丰临天:“很传神啊。”
我扶额:“如果前世的你真长这样,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丰临天拿起他的画,又对比申梓澹的画:“申梓澹画的,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我:“不,是好很多。至少他画的男人,我是能接受的。而且他画的眉眼,和阳晖、阳总有几分相像。你画的,简直跟阳家几人毫无关系。”
丰临天:“……好咯。”
我:“说起阳晖,或许,我们可以去找他印证。”
丰临天:“他也不会记得有我呀。”
我:“你不是说过,我的某些记忆错乱,张冠李戴吗?只要证明我的那些心动记忆,不是和他相关的,那就大概率和你相关咯。”
丰临天:“有点道理,值得试试。”
睡醒一觉,坐飞机到了A市。
老规矩,换地方先向渠箪报备。
丰临天瞥见我主动交待行程,心情不是很美丽:“重生男人,对女人真是够深情的。”
小主,
我:“我只对她深情。”
丰临天:“那才是最糟糕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