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上一台阶。
摸到了那张大椅子的扶手。
田衣草的女手下想涌上来抓我,被田衣草挥手叫停。
我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左摇右晃地,坐上了那把大椅子。
大椅子很豪华,摸到两边扶手时,还分别弹出来一个翅膀。
坐上去,就像坐在主驾驶座,然后两边翅膀像往上开的车门。
仿若给左右手插上了一对翅膀。
阿娇眼睛缓缓蓄满泪水:“二小姐,那是君上吗?”
田衣草态度犹豫:“不可能,君上明明是女人,怎么会?”
龚工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
但他没有上到大椅子所在的平层,只站在最高一级台阶:“徐植,你过来。”
我撑着脑袋:“为什么?”
龚工语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徐植,你再不过来,就有人会死。”
我怔了怔,还是向他靠近了。
龚工几个手指探上我的脉门。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他的脑门一点一点沁出汗珠。
这地下殿阴凉,不理解他怎么会出汗。
约莫过去半小时,龚工收回手,直视我:“你不是该死了吗?”
我心下一惊:“你说什么啊!”
龚工重重地呼吸:“二小姐,徐植这人有古怪,你不可以轻易放他走。”
丁董马上说话:“二小姐,你说过……”
田衣草手势打断丁董的话,问龚工:“有什么古怪?”
龚工:“我给他卜算,他作为这个身体的主人,理应在前一段时间就去世,不明白为什么还能活着。”
田衣草上前一步:“那他是君上吗?”
龚工:“他的身体是男人无疑。”
田衣草泄了口气:“罢了,收拾残局,到晚上再议。”
丁美涵:“晚上?那现在是白天?”
田衣草:“是啊,白天。”
瞿婧露叹:“在地下的日子,已经分不出昼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