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根本没法解释。
梁泽和丰临天一前一后,架着我到床上。
那眼神,我还是懂的。
我要怎么,才能从他们嘴里,知道是谁搞的鬼?
梁泽的吻已经落下,我打了个激灵。
好像还是第一次感受他的吻。
不知是不是换了心境,我没觉得甜蜜,只觉得有胡茬,扎得我脖子有点难受。
丰临天的吻也落下,同样很扎。
我:“我不是不愿意配合。”
梁泽声音沙哑:“那咱们就开始吧,不要废话了。”
我抵住他的肩膀:“但是,你有胡茬,我不舒服,也不会享受。”
梁泽的头从我肩膀抬起,摸了摸下巴:“很扎吗?”
我:“很扎。”
丰临天还在我的脖子后方吻,我躲开:“丰临天,你的胡子也扎人。”
两男人摸摸嘴唇和下巴,没说什么,找剃须刀去了。
Good,争取到一点缓冲时间,我看看接下来该怎么走。
两男人拿了剃须刀,进浴室仔仔细细地刮胡子。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两男人已经出来了。
不得不说,刮完胡子的两人看起来清爽多了,戾气也没那么重。
梁泽首先欺身过来,大大小小的吻到处落。
丰临天只是看着,好像冲动性不强。
对了,丰临天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