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拒绝:“不必了,况家的家事,我不参与。”
裴君恒附和:“我也是,老爷子的家事我们裴家人就不多事了,我……”还没说完,就被裴董捂住嘴巴,拉到一边教训了。
况老爷子望着我微眯眼睛:“徐总也不希望我们打击松秀酒庄吧?”
我瞪大眼睛——这老家伙威胁我?这个临死的老头,竟然敢威胁我?
我和他对视……最后是我败下阵来。
没想到他一只脚进棺材了,还能顶着风烛残年的样子,和我对视——目光犀利且不容置疑。我想到他是B市第一,底下子孙众多,老瞿老太太只是隐世的酒庄人,他们没有一儿半女,同时渠家连个姓渠的继承人都找不到。
“这个世界,只有你有本事了,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而不管那些你想要的,他们肯不肯给,都要屈服于你,最后给你。”
老头刚刚教给申梓澹的话,还没在空中散尽,就以我的妥协,深深证明了这话的真实性以及权威性。
我终于明白,这个濒临死亡的老人,真的敢和貌似盛年的我,对视,并给我压力,使我屈服。
他是个强大的对手。我和申梓澹都承认。
此刻,我躺在况家客房的床上,申梓澹躺在沙发上——他要求和我住一间,他说,他的心也很乱。
申梓澹:“他跟我说那番话,我能感受到他的拳拳之心。还有,他说他爱我,我也觉得他是说真的。”
我:“你尊敬申老爷子、申董,高董,你是真的缺男性长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