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在猜测是不是闫俊雍干得,因为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当时办过抵押,是经他的手办的,他应该留有信息,真是太阴险了,现在他们没钱了合起伙把我的房子强行卖掉。
我让他帮忙把信息给删了,所以要提前做准备。”
“我不太懂,房子写有你的名字,没有你的授权同意,他们能把房子卖掉嘛?”
张一帆问道,这件事听起来匪夷所思,要偷偷的把别人的房子给卖掉,不用经过房主的同意,这个能行嘛?
“怎么不行?他再捏造个我的授权,我们家的房子他都可以找开锁公司了,其实他的目的不是为了卖房而是为了钱,他把卖房的钱给收了,这笔钱挪作他用,买房的人付钱了,房子不给他,他肯定会跟我闹。
甭管最后我跟这边怎样扯皮,他们把钱收走了,我去找谁去?都是我的事,所以我要提前下手,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这个……难道真的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嘛?”这个已经超出了张一帆的认知,听过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如果对方要这么做,肯定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为了钱什么都不顾了嘛?
“自古以来为了钱,那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来的,为了钱他们可以铤而走险。”
现在对方已经撕破脸皮了,这不是要把事情做绝,而是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不给自己留一点生路。
“这个闫俊雍是谁呀?”张一帆问道。
“闫俊雍就是我大哥,今天上午那个闫俊磊是我弟弟,我排行老二,兄弟姊妹四个,自从我爹没了以后,这个家就交到了闫俊雍手里,我妈妈不管事,任由他胡来。
他跟闫俊磊两个人简直就是草包,典型的志大才疏,一手好牌打的稀碎,没有发大财的命,偏偏得了发大财的病,一心一意想成为首富,结果越是折腾,窟窿越大。
我爷爷留下的摊子,被我爹苦苦经营这么多年,终于走上正轨了,如果他们不折腾,每年靠着代储补贴跟服务费,还是吃喝不愁的,可惜呀!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都不敢想象,这才几年,他们居然弄了一个三千万的大窟窿,这些钱弄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去查账。
所以为了还账,别说把我的房子卖了,如果我能卖个好价钱,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也卖了,他现在被巨额债务压得喘不过气了,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就连粮仓都想卖了,可惜没人敢买。”
闫朋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家庭的具体状况,现在直接称呼闫俊雍的名字,看来是伤透了心,家大业大,家里人齐心经营好产业,是这个家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