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亦立马抬手抓住啤酒瓶,赔笑道:“遇遇,这个真不用,你的光荣事迹,我有幸亲眼目睹过,我保证只有程澄欺负我的份。”
顾礼安起身,一把抓住付遇晃荡啤酒瓶的手腕,另一只手环抱住付遇的腰,势必要把人抱起,笑道:“好了好了,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帮你揍。”
付遇挣扎了一下,但顾礼安的力气显然更大,她无奈只能松开了手中的啤酒瓶,任由顾礼安抱着。
江时亦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看向程澄,委屈道:“你看看她给我捏的,手劲大的就差把我牙崩了。我还靠什么吃饭。”
程澄看着江时亦脸上的手指印,憋笑道:“这不好好的嘛,一没破皮,二没挂彩。”
夜市的白炽灯管在付遇头顶嗡嗡作响,她整个人陷在顾礼安臂弯里,后腰抵着冰凉的折叠桌边沿。
“松嘴!”顾礼安突然倒抽一口冷气。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此刻正咬着他的手腕,湿热的呼吸像团火苗顺着血管往心口窜。
程澄笑得差点打翻可乐:“完了完了,遇遇的醉酒形态进化了。”
江时亦趁机掏出手机录像:“老顾你撑住,这能笑到大学毕业。”
“付小遇。”顾礼安红着耳朵压低声音,喉结擦过她滚烫的额头,“狐狸也咬人?”
付遇缓慢松开牙齿后还无意识地用舌尖舔了下齿痕。顾礼安触电般缩回手,腕间残留的湿意比夜风更灼人。
“松手!”付遇去掰腰间的手。
顾礼安突然松开力道,付遇猝不及防往后仰,后脑勺却稳稳落进他早已备好的掌心。
付遇站好,抬眸看他,“你故意的。”
顾礼安摸了摸被她咬过的地方,笑了笑:“是你让我放的。”
付遇伸手去拿桌上的烤串,咬了一口,“我没醉,脑子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