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牧还是发现了不对,这几人都是公公,都是都城官家的鞋。
看来这次要杀萧萧林的,并不是离国的人,而是宫中之人。
即便萧萧林说自己不当这皇帝,那也是离国的皇室。若是在都城真出了事,怕是麻烦。
即使白牧猜了大概,却并未声张。同样大明白的县令,看着白牧。两人相视一下,便知道了对方早已经知晓,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隐瞒。
甚至县令不知衙役会不会发现,还想着法,让他去做些别的事情:“好好看看地图,之后就你带路吧。毕竟路途凶险,让冯侍卫能更好观察。”
说的在理,衙役认真看起地图,其余的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至于萧萧林,当时自顾不暇。外加大家都在混战中,自然也没有发现不对。
即便明知前路凶险,还是要赶回都城。毕竟在日落之后,外面视线受阻,便更危险了些。
明明走了许多的路,几个女孩愣是咬牙一身不吭。陶然还时不时拿出袖珍的地图看着。
“路衙役会带,你不用那么累。”
“我在找马,明明记得就是这个山头,怎么没看见。”
都怪她走的时候没留意,这林间处处都长得一样,这下麻烦了。
“什么样子的马。”
“就是你那匹。”
白牧的马那多了去了,什么名贵的都有。不过既然事自己都马,白牧吹响笛子。
果然听到了动静,几人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马也正过来,妙的是冯成骑的马也出自王府。即便不是白牧的座骑,却依然认得笛声。
“太棒了,这下回去就轻松多了。”陶然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发现一个很悲催的事实,那便是人多马少。即使是两人一匹也不够用。
“这下怎么分。”
衙役非常识大体地退后了一步:“我就不骑马了。”过来时候的体验已经足够让他终身难忘了,没必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