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女儿竟然不识字？”白牧也是吃惊的很。

虽然现在学堂和私塾，还没有开放女子进去学习。不过作为大家闺秀，自然是有专门的老师会请到家里。

毕竟那些个官宦姑娘不是去皇宫当选嫔妃，就是嫁出去当主母。学字，那是最基本的。

确实，唐安安和很多大家闺秀不同，倒是和陶然有得一拼。

“唐艺是你什么人？”

白牧看似不经意间的询问，让唐安安大吃一惊。

毕竟在唐府，完全没有唐艺这号人。在这个世界唐安安的生母甚至都不姓唐。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唐安安的态度很是反常，即便是她想装做镇定的样子。正常的人，若是听到从未听过的名字，不会如此询问。

若真如那空桑所说，唐安安岂不是他的姑姑。

“唐艺是你的母亲么。”白牧并没有回答唐安安的问题，而是迫切地追问。

事到如今，唐安安也不装了：“没错。”

“可你是唐风的女儿。”

他连夜派人去查，唐艺已经死了很久。那时间必然是在唐安安出生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