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天黑了不归家,叫人担心!是不是让猛兽给叼走了才甘心?”
兄弟几个挨打,也不敢哭,哭的人会被抽的更狠。裤腿和衣袖跟撩起来,柳条红痕那可是做不了假的,伤痕累累都是自找的。
他们娘说。
还是轮到小六崽时,他举起手中的花,手快的塞了一朵花在他娘嘴里。
“娘吃!花,好吃,甜的!”
在小六神奇的操作下,终于是让虎大妞停下手来,问起他们的来龙去脉,为什么回家晚了?
晚上一顿花饭,麦皮花饼,蒸了一碗花,弄了一个蛋花花汤,虎大妞每一种都先尝了一个遍,露出久违的笑容,才允许小崽子们和虎秀儿她们赶紧吃。
“还可以煮成汤,蒸熟,做饼,做麦饭,汤片,滑油炒菜拌饭,很多种做法呢!”
“水草,你是怎么知道可以这么吃的?”
“是,是,是四哥说的。”水草结结巴巴的,她想说小七鲤,可怎么也发不音。
虎老太也是的,她活了一辈子,这槐花也不知道可以这么吃,还有这么多种吃法。
虎四郎脑子嗡嗡的,这是秘密,憋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也不会撒谎。
“三哥四哥去镇上买米,回来看见一个老乞丐在摘树上的花吃,有条蛇再慢慢靠近他,四哥救了老人家的命,他就把这些告诉了四哥的。”
老五紧紧手攥紧拳头,他说出的这一番话,他自己也惊讶的不行,他的脑子好像不受控,嘴就跟着说了出来。
福包包接受到小七鲤的想法,费了老大的劲儿了,老四太实诚,撒不了谎,老三跟老四一起的,经不起细节的考问。
只有老五平常就是个话痨,这么说出来容易蒙混过去。
小主人的原话:这都是善意的谎言,可说。
小七鲤啥也没有捞着,不过在她喝的羊奶里,老四舂了一把嫩花蕾进去,也有了一些淡淡的甜味,比往常的羊奶好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