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了命走这一趟，何尝不知自己犯了暗卫大忌，不再是一名合格的暗卫了。

不合格的暗卫，一场唯有死路。

偏偏，她动了私心。

“皇...皇上...”

“姑...姑娘...”

长岁和徐香齐声叫道。

长岁动作利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受重伤的徐香慢了一步，刚刚动作，就被林卿卿扶住。

“不要命了吗？我早就说过，你这个人，你的命，都是我的。”林卿卿明明说着责怪的话，眼里的心疼却遮不住。

“姑娘，奴...奴婢...”她身受重伤之时，未落一滴眼泪，可一听见林卿卿的话，轻易就破防，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停不下来。

她觉得好生委屈啊。

“姑娘，翠香...快...快要死了啊，奴婢求...求长岁统领去见翠香最后一面，可...可...他...”

徐香极少哭，一哭就止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完整。

“长岁统领真真是无情啊，人家徐香都这般求你了，你还无动于衷？还面无表情？当真不会怜香惜玉！”

林卿卿似乎在说玩笑话，可身边的男人太熟悉她的每一寸喜怒哀乐。

他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