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那奴婢去睡了,你要有事就唤奴婢一声。”
周怡宁摆摆手,她放下帷幔就出去了,还特意留了一盏暗灯。
房间陷入静谧,灯光忽明忽灭,仿佛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榻上,周怡宁思绪如麻。
想起萧鹤钰看向她时含笑眼神、他说话时舒缓柔和的嗓音,以及他张扬又夺目的俊朗五官。
她一颗心就像被猫抓了一般,痒痒的,酥酥的。
“萧鹤钰,名字真好听,人也长得好看,比明月舫的小倌儿都好看……”
若谢砚安是一汪清澈的湖水,那萧鹤钰就是一团明亮炙热的火,轻易便能点燃人的心。
周怡宁活了十九年,第一次看到世上竟有男子穿红衣那般好看。
不媚不妖,反而英气勃发。
那如火的颜色衬得他肤色白皙,犹如上好的羊乳玉,眉眼间皆是凛冽与张扬肆意。
只一眼,便让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