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车太小根本不够他发挥!
他拉着她从梳妆台到案桌、到交椅、最后又滚到了床上,完全就是将她来回换地折腾。
那身劲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都怀疑清冷克制的谢砚卿被夺舍了。
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疯狂!
眼前纱帐晃个不停,她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任他施为。
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她觉得天都黑了,身上的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了她。
沈宁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喘着气,连抬手力气都没了。
好累。
比她执行刺杀任务还要累。
谢砚卿伸手想抱她,她惊恐缩了下身子,沙哑着声音欲哭无泪道:“我…我真不行了,会死人的。”
她只想解蛊毒,不想做死。
谢砚卿怔愣了下,将她捞进怀里托住她腰往上提了提,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末了觉得自己这次确实是过了,亲在她雪白颈上,语带愧疚道:“这次是我失了分寸,下次不会了。”
沈宁一听还有下次更加欲哭无泪。
阴阳合欢蛊就当真没别的解法了吗?
她怕下次骨头都要被谢砚卿拆了。
似赌气一般,她把脑袋一扭不想搭理他。
谢砚卿知道自己把她折腾的太厉害便没再烦她。
让下人备好热水后才抱起她去沐浴。
沈宁沐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