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听见你说话,估计能气醒过来。”
凌琪琪没理会杜茎山说什么,自问自答的说道:
“我觉得能,我当初昏迷的时候,就是有感觉的,是你们觉得我没有而已。我不仅能闻见味道,还能听见你们说话,只不过有时候听不清楚。我当时想醒但是醒不了,裴楚风是不想醒,但是不代表他没感觉,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所以你说,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把他衣服扒了?”
“他最好是不知道。”
“嗯,等他醒了,咱俩就装作没这么回事儿,量他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你说是吧?”
杜茎山越来越钦佩凌琪琪的脑回路,不过也是,从小就可见一斑,思路清奇,气死人不偿命。
“我觉得我姨母说得对,要多跟裴楚风说话,话疗。”
“那也分说什么。”
“嗯,你说得对,拣他爱听的说。”
正说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了?”凌琪琪好奇地问。
“我过来的时候,吩咐李头儿去放鹿血,估计是在带人抓绵绵呢。”
“哦。”
“你不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