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眉头轻挑,伸手去拍他后背,中断了他思考。
“怎么,难不成你还真的在想怎么搞啊?”我语气轻快地插科打诨,装作没看见他眼底的凝重。
“……这样真的能行吗?”
“当然不行了。”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再说不是还没生吗,等生下来有的是时间想报复的事儿,是吧。”
二楼男生听着我的话,不甘心的眼神悄然瞟向那个石堆。
“还看?你该不会真以为它能把人给带走吧?”
我推搡了下二楼男生的肩膀,将他目光调转了个方向,随口胡诌着:“鬼可离不了那么远,除非你趁其不备,把人给偷出来扔到后山坟墓里还差不多。”
我的话语气一轻一重,真假参半,面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轻松和平和。
二楼男生五官紧皱在一起,狐疑地上下扫量着我。
“看我做什么?”
闻言,二楼男生这才发现自己盯得太直白,赶紧心虚垂眸,清嗓说道:“谁、谁看你了?我只是在想你这方法到底行不行。”
“哎哎哎!停!”
“这可不是我的方法,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可千万别当真。”我当即撇清关系。
“……”
二楼男生撇撇嘴,没再说话。
他步伐沉重跟在身后,朝山下走去。
而我面上也给足了他脸面,尽力缓解着二人间的沉重氛围。
与二楼男生在楼道分开瞬间。
我嘴角扬得快僵硬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我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腮帮子,脑海里快速思索着今天收获的意外消息。
二楼父母要回来了,而且还揣着个他的弟弟或妹妹。
从二楼男生的态度来看,完全是一副巴不得它立马胎死腹中的架势。
后面的情形根本不难猜。
还未出生就命运多舛,出生后必定会时刻面临亲哥的生命威胁。
而它父母,根本救不了它。
怪谁呢?
要怪,就只能怪它自己投错了胎。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再次郁结。
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四肢很是沉重,我叹息着坐到床板边,“啪!”的一声——
我掏出打火机按下,火苗蹭的一下窜起,我的半截身影立即倒映在墙壁之上。
我将火苗调到最大。
黑色影子在气息之中,微微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