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鸣宴皱眉,目送两人由佣人快步带离前厅。

脖颈上结实手臂还未放松,大掌落在她肩膀,指尖一路从肩头划至脊背,催起汗毛阵阵,紧接着,男人的脸颊出现在她侧颈。

另一只手臂拦在腰肢和椅背之间,困住她无法离开座椅。

姿势暧昧,孟鸣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又格外危险。

她微微偏开头,换来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深入,唇齿离肌肤只差毫厘。

幽香萦索在孟鸣隋鼻尖,原本被闻庭深挑衅,升腾起的怒火因眼前美景稍息了些,他启唇,舌尖舔上少女脖颈纹路,一口吞下。

“唔...”

孟鸣宴疼得一哆嗦,黏腻唇舌仍流连其中,逼得她只能仰起头忍受,在集团办公室被咬的那口印子还未消,又添新伤。

“哐啷!”

拱门外传来一声托盘坠地的重响。

孟鸣隋如同被打扰进食兴致的雄狮,头颅从柔嫩脖颈间抬起,烦躁地舔了舔唇瓣,目光凛冽地望向声源处。

孟鸣宴也顺势望了过去。

是个要来收拾残局的年轻佣人,应该是被两人亲密举动吓到,失手打翻了托盘。

她紧紧捂住口鼻,站在拱门外手臂无措,神情慌乱。

孟鸣宴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对男人的惧怕和撞破两人不伦时的仓惶。

孟鸣隋一把将少女脸庞掰回正对他的方向,毫不在意地张口咬上娇艳下唇,成功让她为之色变,不再是之前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最讨厌那副表情的孟鸣宴,好似没有情爱玩弄世间的精怪,把他心神勾得紊乱悱恻,却自己一逃了之。

他不允许。

孟鸣隋恶意十足地吮吸着少女唇瓣,舌头越探越深,逼迫着孟鸣宴与他唇舌相交,像瘾君子一般。

等到他把火气发泄完毕,佣人早已不见身影,不知过了多久,前厅始终没有再进人,孟鸣宴脖颈上又多了几块暧昧红晕,雪颊映红,眼眸含波,唇瓣微微红肿,口红凌乱。

孟鸣隋仍旧把她牢牢锁在怀中,手臂紧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