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听后，脸上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相反，他认为，这才是一个合格董事长该有的态度。

“秦叔叔，其实，我还有第二套方案。”程墨握着滚烫的茶杯，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来听听。”秦开阳好奇道。

“重调架构，把秦氏集团划出南北两个总部，等过一两年，再将南北总部重新合并。”程墨不急不缓幽幽道。

秦开阳听后，不由得眸子一亮。程墨的想法，可以说跟他不谋而合。

同时，秦开阳的心里，却还是有顾虑：“程小子，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白岗财团，突然对秦氏这么感兴趣？”

“秦叔叔，你是在开玩笑吧。顾琳对秦氏集团，可是一直都很感兴趣哦，如果你再不好好干，顾琳就要让其他人干了。”程墨忽然换上了一副贱兮兮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了秦开阳的头顶上。

这不是威胁又是什么！

果然，程墨是来“通知”秦开阳做事的。

程墨的这副模样，同样令秦瑜珊感到不适应。这是她第一次从程墨的眸子里看到了冷酷和狠厉。

果然，程墨早就变了，只是，他一直在自己面前保持那美好的一面。程墨对她真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瑜珊对自己开始了攻略……

没想到，这时候，秦开阳却哈哈笑了起来：“你小子，你倒是老实！行，就按你的想法来吧。”

秦开阳除了笑，还能怎样。难道要对程墨放狠话吗？

虽然心中不想愿意被人拿捏，这一次，程墨提出的，恐怕是最优解了。

“秦叔叔过奖了。后面的事，你和瑜珊沟通就行，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程墨摆了摆手，便起身离开了。

“等等，我送送你。”秦瑜珊抓起外套，便跟了上去。

秦开阳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神忽明忽暗。他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料，但他也绝对不傻。

现在他对姚春涟已经失去了信任和感情，而儿子秦瑜天则到处捅娄子，比他老子更不堪。

不让秦瑜珊上，还能让谁上呢。

秦开阳幽幽叹了口气：这都是，为了保住秦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