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问世后的第一个月，林夏和陈默加入了第一批疫苗分发小队。他们的任务是深入城市废墟，寻找可能存在的幸存者。

"记住，"出发前，李教授叮嘱道，"疫苗对早期感染者有效，但对已经完全变异的人无效。一定要小心。"

林夏检查着背包里的疫苗和补给，感觉既兴奋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到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他们的小队由六人组成，除了她和陈默，还有张昊、两名士兵和一名医生。他们乘坐改装过的装甲车，缓缓驶入城市。

街道上一片死寂，到处都是废弃的车辆和破碎的玻璃。偶尔能看见游荡的感染者，但他们似乎对装甲车不感兴趣。

"这里，"林夏指着地图，"我记得这里有个地下防空洞，可能会有人。"

他们停在一栋倒塌的大楼前。张昊和士兵们警戒四周，林夏和陈默则小心翼翼地进入地下通道。

防空洞里漆黑一片，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壁，映出斑驳的涂鸦。突然，他们听见微弱的啜泣声。

"有人吗？"林夏轻声呼唤，"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几个蓬头垢面的人从阴影中走出来。他们的眼睛里充满警惕和恐惧。

"我们...我们以为再也等不到救援了，"一个老人颤抖着说。

医生立刻上前检查他们的身体状况。林夏注意到，这些人虽然虚弱，但神志清醒，没有感染迹象。

"疫苗..."一个年轻女人急切地问，"你们有疫苗吗？"

林夏从背包里取出疫苗："是的，我们可以保护你们。"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枪声。张昊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快出来！有大批感染者靠近！"

他们迅速给幸存者注射疫苗，然后护送他们往外跑。刚冲出防空洞，就看见数十个感染者正朝这边涌来。

"上车！"张昊喊道。他们挤进装甲车，车子立刻启动。林夏从后窗看见，那些感染者追了几步，然后突然停下，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

"不对劲，"陈默皱眉，"他们平时不会这么有组织性。"

回到避难所后，林夏向李教授汇报了这个异常现象。李教授的脸色变得凝重："看来，病毒可能已经发生了变异。"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报告不断传来。感染者似乎开始表现出某种集体智慧，甚至能设下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