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说要假意站在四阿哥那边,芙蕖以为拿捏了敦亲王府和諴亲王府的命脉,暂时四阿哥是不会动敦亲王府和諴亲王府。
静观其变,只要事情不牵连到敦亲王府,她也就没有这般害怕了。
至于这传递消息,看来日后用夜香夫倒是可靠些。
敦亲王福晋定了心的时候,安陵容才刚到养心殿中。
她入内,见养心殿中站了许多人,除了皇上,还有另一名身着官服的男子,那男子下巴有长须,此时正痛心疾首的站在养心殿前,双手拱做一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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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这个太傅实在是难做啊。”
“素日里諴亲王不听教诲也就罢了,今日諴亲王和四阿哥动手,老臣的砚台都被打碎了,这方砚台,可是先帝在时赏赐。”
皇上端坐在青玉案前,双眼环视过正脸上挂了彩还有衣衫不整的四阿哥,又见这蒋太傅正痛心疾首的不断说着。
甚至连那胡子,都似乎要跟着一道控诉起今日諴亲王的恶行来。
他的眼神在看到门外进来的安陵容之时,似乎找到了救星一般,抿了唇:“蒋太傅,諴亲王福晋来了。”
“你朝諴亲王福晋说。”
安陵容这头刚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蒋太傅听这句话转过了身子,朝着安陵容拱了拱手:“諴亲王福晋!”
这一声叹,让安陵容愣神,她是第一次见文官束手无策的表情,她站在那处看了允袐一眼。
只见允袐的身后正跪着安子轩,四阿哥的身后跪着一个眼生的小太监。
允袐的俊脸上挂了彩,像是不知被谁用拳头揍的。
安陵容还要再看,便听皇上沉声道:“滚下去,收拾好衣裳再来,整理不好朕治你个御前失仪之罪。”
允袐同四阿哥不情不愿又异口同声道:“是。”
当这二人走后,蒋太傅可算找到了宣泄口,一声长叹:“諴亲王福晋,老臣是先帝在时的进士,这一方砚台,是先帝所赐,为彰显先帝恩德,老臣日日带在身旁,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