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朋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回答地断断续续:“他、他们……幕止,灵、灵择,苏义,仓……”
华辞君把名记下,华光问李丞相:“这些人好像都是大臣的孩子啊?李丞相,你怎么看。”
李丞相不敢说话,低着头沉默。
华光了然地点点头,对着卫兵说:“刘幕止、何灵择、岑苏义、单仓,把他们带上来,和李朋望一起打十大板。”
华辞君还在心中思索这些人各自的全名,听到华光淡然地说出所有人的姓名,他明显愣了一下:“陛下……”
华光好像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回头看去,看到华辞君愣神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华辞君摇头:“没什么。”
五个男孩最大不过十三,最低不过十一,被卫兵押在板床上是哭天抢地。
各自的父亲都跑到华光面前鸣冤叫屈,华辞君将五个孩子被押上板床的原因全数告知,华光接着说:“你们不教导自己的孩子,寡人不想管也没资格管,但是来到寡人面前都是这幅嘴脸,这可不得不管。”
“昏君!昏君!”大臣中有一人叫嚷着。
华光扫了对方一眼,开口说:“负责何灵择的那位先生,给何灵择加五板。”
“爹!”何灵择哭着喊。
板夫们一下一下地打,哭喊声此起彼伏,他们各自的父亲被卫兵拦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受到皮肉之苦。
十板结束,四位板夫放下手中的大板,不约而同看向依旧在打的那位板夫。
直到何灵择也结束,五个孩子呜咽的哭声还能听到。
大臣被卫兵放开,他们跑到各自的孩子身边安抚孩子,何灵择的父亲何大夫瞪向华光。
华光看向台下瞪着自己的何大夫,问:“你可以说说看,为什么说寡人是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