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并不知晓这沈家是虞岁安的外祖家,虞岁安登基之时,以宁还是个孩子,虞岁安也从未同她说过这些。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这军中之人,若是只认沈家人,那先皇的确是日日不能安枕。”
虞岁安点了点头。
这又引起了以宁的好奇心。
“那后来沈家如何了呢?”
“谋逆之罪。”
“诛连九族?”
虞岁安摇了摇头。
“自然不是。朕夺了沈家的爵位,让他们告老还乡了。”
以宁有些不明白。
按理说谋逆大罪,应当诛连九族。
为何虞岁安会如此仁慈。
“母皇,您应当不是这种优柔寡断之人呢。”
虞岁安眼神中有些落寞,虽说过去了十几年,但是她的外公对她的宠爱,是真的。
所以她也并不忍心对对国公府重罚,而是遣散了国公府的人,给她的外祖在京城的庄子里置了一处宅子,给他们颐养天年。
见提到此事,虞岁安有些不高兴,以宁便转移了话题。
“母皇,那这长公主的第二个意中人是什么样的人呢?”
虞岁安想了想,过去这么久,她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长公主同秦慕和离之后,便去了安陵城,也就是她外祖家。在安陵城,她遇见另一名男子,资助那名男子读书。”
“那后来她们二人为何会分开呢?”
虞岁安轻叹了一口气。
“后来,那个男子也是怪没良心,仗着长得不错,中举后,便被谁家的千金给瞧上了,时间太久远了,我已经记得不太清了。”
以宁感觉自己听的懵懵懂懂。
“母皇,这公主难道不比官员家的千金助力更大?”
“长公主同他隐瞒身份,所以才得以看清此人的真面目。”
“那长公主的第三个意中人呢?”
“第三个意中人也是她现如今的夫婿,二人如今过的倒是不错,只是当时也经历了不少波折。”
“这长公主又许多年未曾回京了吧,儿臣好像许多年未见过长公主了。”
虞岁安也是觉着自己貌似许多年未见过虞清颜了。
“许是年纪大了,膝下儿女众多,不愿动了。”
“母皇,儿臣听说这长公主现如今就在安陵城,也没有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