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深绿色法衣的韩潺呆坐在地上,看着从那三鼎黑色的炼丹炉中,不断流出的鲜血神情十分,崩溃地开口大声说道:“完了!完了!我才割好的人血啊!洒了!全洒了!”
身穿月白色法衣的姚烟做完这一切,便神色冷淡地站在一旁开口反问道:“难道不应该是你们疯了吗?!”
一旁身穿灰色法衣的吕志,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十分冷静地开口询问道:“大师姐,你这是干什么?!”
身穿月白色法衣脸色苍白的姚烟,闻言不禁冷笑一声开口说道:“呵!我倒要问问你们都干了什么?!”
“啊?!”身穿灰色法衣的吕志闻言一脸懵逼。
身穿深绿色法衣的韩潺,这会儿终于反应了过来,“唰”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伸出手指着姚烟的鼻子骂道:“你个疯女人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
“姚烟!你莫不是心疾又犯了?!连带着脑子也不好使了?!”身穿墨绿色法衣的褚轩,这时才注意到了面前身穿月白色,法衣的姚烟那苍白如纸的脸色。
一旁身穿灰色法衣的吕志,愣了一瞬继续开口解释道:“大师姐,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们真的没干什么啊?!”
身穿月白色法衣脸色苍白的姚烟听完,转头对着一旁身穿灰色法衣的吕志,嘲讽一笑将右手中那块带有裂纹的灵玉牌,高高举起开口大声质问道:“呵!误会!你们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干,那为何阿诺的灵玉牌上会出现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