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秃鸡,就你这小趴菜,上一次喝的晕头转向说胡话差点撞高压电线上了!”
旁边的兽人毫不犹豫的损道,
“唉你这!我没喝醉!这,酒客的事情能叫喝醉吗?”鹰兽人辩解道,
“没事没事!我们这边麻绳和麻袋都准备好了!你喝醉了我们就给你五花大绑装麻袋里扛走!
先说一下!你想要什么颜色的麻袋?哈哈哈哈!”另一个兽人说道,
“唉!你这土狗!”鹰兽人红温了,
“你这还没喝就红了啊?哈哈哈哈!追不到追不到!”
被叫做土狗的田园犬兽人吐着舌头说道,一边跑一半吐舌头,舌头上下飞舞。
“哈哈哈哈!”
田园犬兽人的滑稽动作和鹰兽人求而不得的样子给周围的兽人逗的哈哈大笑。
……
“嘶!疼疼疼!轻点!”王文静正在给鹰兽人和田园犬兽人上药。
“你这杂毛鸟怎么急眼了!得亏广告牌硬,要不然你怕是能给广告牌干穿!嘶!疼疼!”
田园犬兽人说道,一下子舔到舌头疼得龇牙咧嘴。
他跑的太欢,一上一下两排牙齿给舌头上定了一个“排插”,当时那场景堪比喷泉,只不过是狗头喷泉。
“你们俩今晚怕是只能看着我们喝酒了啊!哈哈!”旁边的马兽人说道,
“哎对了!你们这个种族的兽人跟赛马娘有啥关系吗?”王文静突然想起啥的问道,
“?,当我说出这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马兽人一脸问号。
“那种娘们唧唧的,哪里符合我们豪放的气质!”马兽人一甩头上的毛发说道,
“咦~好酸,好酸!”鹰兽人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