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怎么进来的?”
“我,我哪知道?”
“不知道就听我的。”
可能是我说话重了一些,川娃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头。
我又看了看地面和墙的缝隙,也就几毫米,火光照不到下面。
“咱们往缝隙里浇点水。”
柳白凤道:“咱们就那点水了,可不敢胡来。”
“要不,老爷们喝水,然后一起撒尿呢,也不算浪费。”
“尿也有用呀,没水了,也得喝尿呀。”
“试一下吧,要不然,也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四驴子道:“还是直接用水吧,咱们都不舍得喝水,一口气喝太多水也是补充身体水分,产生不了多少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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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地面和墙上做好了标记,然后又在墙缝的两侧塞入了纸巾,如果我的想法是对的,那么水应该直接往下流,而不会沾染两边的纸巾。
柳白凤虽然没明说,但大概意思是水都是按人头分的,用于实验的水是我们的那一份。
我对此并不担心,如果走投无路,我们几个也得玩丛林法则,生死面前,只能弱肉强食,我对自己的战斗力并不自信,不过我相信四驴子。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沿着墙壁开始往下倒水,水流顺着墙壁流入缝隙,我连个大气都不敢出,这次实验,几乎是把我的命当成了赌注。
很快,柳白凤分给我的水都倒了进去,四驴子扑通一声跪在墙边,然后开始磕头祈祷。
又过了一会,我们像是等着彩票开奖一样,缓慢抽出了纸巾。
“卧槽,干的,是干的。”四驴子惊喜道。
我长舒了一口气,眼泪随之流了下来,最起码找到生路了。
此时再看我们在墙上做的标记,一点变化也没有。
为了寻找更多的线索,我们分头行动,用绳子丈量各个房间狗洞到地面的距离,用的办法比较笨,先量狗洞底到甬道的高度,有个大概的相对高度,然后再量狗洞和房间底的高度。
看着绳子上系着的一条条标记痕迹,我知道我猜对了,最高的房间和最矮的房间高度差得有半尺。
在各个房间标记好地面位置后,我们开始等待,等待地面上升或者下降。
上升,我们从狗洞逃出去,下降,那也许就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