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驴子灰溜溜离开了医药大学,一路上,我都在滋滋滋地嘲讽四驴子。
“你妈,大傻狗,你信不信,你他妈死路边都没人管。”
“哦,那也没有爷们给我做人工呼吸。”
“别扯犊子,孔燕那姑娘属于冰冷型人格。”
“啥意思?”
“性冷淡。”
如果四驴子不说这句话,我还在认认真真听他扯犊子。
“接下来,怎么办?”
我瞪着四驴子,心里把他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遍。
“敲你大爷,你不是让我跟着你,你有招吗?”
“我的招用了,不管用呀。”
对于讨女孩子欢心这一点,我没有任何思路,要是把孔燕约出来,我能从盘古开天辟地给她讲到上个月四驴子他爹搞破鞋,屁股上被叮了一排包的事。
思来想去,我试探道:“问你个事,医学生,毕业之后,包分配吗?”
“包你奶奶...哎,不对,妈的,有了。”
四驴子双眼冒光,给我滔滔不绝讲医院的事。